,对封建迷信一向是深恶痛绝的。
“摔得重不重?”爷爷李书成问道。
“摔得不算重,门牙掉了几颗,关键是昨天晚上回来吓着了,一直在发高烧,说胡话!”
四队小队长给爷爷李书成解释道,他刚才和李行几个人去看了,的确需要去医院看看。
还有一件事他没有讲,昨天晚上谷玉莲发烧说胡话了,李行没有去请大夫,而是请了神婆,折腾了一晚上,最后病情严重了,村里的大夫看不了,建议去医院看看吧!
这个神婆还是李腾家一门子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瞒下了。
既然要去送病人去医院,爷爷李书成和李文就没必要去挤马车了,到县城三里地路,走着去,一会就到了。
还没等爷爷和李文出村,老李头驾着马车从身边经过,李文看到了马车里的谷玉莲,头用围巾围着头,整个脸肿的很高。
看到爷爷李书成后,本来因发烧没一点精神的谷玉莲直接在马车上站了起来,急辣辣地冲着爷爷李书成喊着什么,因为掉了几个牙,说话漏风,再加上整个脸疼痛,唔呀唔呀地,不知道说了什么。
即使马车过去了,还能听见谷玉莲那沙哑而糊涂的话声。
爷爷李书成是一点也没有听明白,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文文,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李文嬉笑着说:“谷玉莲说都是你害的他,是你昨天晚上拿棍子打的她!”
“混账,胡闹!”爷爷李书成气的骂了一句,心里想是不是太纵容谷玉莲了,这样的事也能胡说,他昨天吃完饭和几个小队长谈了很久的话,根本就没有出去过,何谈去打人,他一个党员,还是一个大队长,怎么去伤害一个妇女,即使这个妇女很无赖。
反正昨天晚上有人证,爷爷李书成也不害怕,或许是谷玉莲发烧烧晕了,刚才的话是胡话。
一定是胡话,想到这里,爷爷李书成也就不再理会了,加快脚步,带李文去学校,还得尽快回来,村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到了县初中,爷爷李书成找到了校长李建国,给他说了一下李文的情况,打算测试一下李文的成绩,看是上初二还是初三?如果成绩不好的话,上初一也可以。
李文在一边直撇嘴,爷爷李书成真狠,要把她打到无底深渊去。
也不知道爷爷李书成是怎么认为的,她的学习有这么差?难道是看她平时从没有看过书本,就直观地认为她学习差?
她是看过那几本借来的初中书本的,看了一遍感觉很简单,就扔下不管了。
李文原身小时候在初中高中也是学霸来着,在当地考上了名牌大学也证明了她的学习并不差。
在校长办公室里,李文接过校长李建国递过来的几张试卷,刷刷地很快做完了,除了几道题时间太长了有点模糊,其他是没有难度的。
等李文做完后,校长李建国喊来一位老师现场批改卷子。
一会儿,成绩出来了,几门课程都在九十分以上,其中一门差点到百了。
“学习不错呀,这样的学生我们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