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枪一矛;两名汉将看得眼花目炫,恍惚之间,各自在肋下挨了一记重击,滚落马鞍。原来却是小老虎用刀背将他二人打落下来。
周围的虎字营兵士冲上来,七手八脚给两人套上绳索;想起他二人绝境之中还敢对自家主将下杀手,众军无不是怒火满腔,一边捆绑一边下阴手。两个汉将早已是强弩之末,又摔得头晕眼花,无力反抗,片刻间就被揍得鼻青脸肿。
小老虎也不管部下暗中施暴,下马来将尘埃中汉将使的蛇矛提了起来;适才交手之际,他便发觉这杆蛇矛颇有些不同,此刻一入手,小老虎便一声惊叹;仔细端详,这蛇矛的矛杆竟是精铁打造,无怪乎沉重异常。小老虎在手中掂了掂,只觉长短轻重十分凑手,而且通身铁制,必然结实耐用,顿时满心欢喜。只因凉州贫瘠,又少铁匠,根本造不出这等精良兵器。
“这蛇矛不错。”小老虎对使矛的汉将说道,“你的力气不小,能使得动这么沉重的兵刃——你叫什么名字?”
汉将此刻已然被绑缚一团,跪倒在地,却用力仰起头来厉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右北平程普!”
另一个汉将更是不堪,他挣扎得厉害,此刻不但被绑,还被按倒在地上,听到小老虎问话,也高声道:“某家是辽西韩当!叛贼,今日我兵败被俘,唯死而已,休得如此羞辱于我。”
小老虎嗤笑道:“打了败仗的还敢嘴硬!惹小爷不痛快,先打碎你满嘴牙!”
韩当怒急大吼:“小贼,你有种现在就把我杀了,若不然,他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小老虎一撇嘴:“把他嘴堵上!”手下兵丁应声动手,将泥土草根塞了韩当满嘴。程普虽然恨极,却不愿受辱,只能怒目而视。
小老虎呵呵一笑道:“你的兵刃,小爷使得很顺手,小爷正好缺一件长兵,这杆蛇矛就归我了;今日我也不杀你们,就算拿这杆蛇矛换你们两个的命。滚吧!”
一挥手,就有虎字营将士拖起韩当、程普二人,也不给他们松绑,推推搡搡,就那么绑着绳索赶走了。
小老虎随手将蛇矛舞了个花式,突然又想到:还得去找王越,不知道能教我使矛不能?
眼见周慎大营始终悄然无声,大门紧闭,小老虎也不多留,指挥部下打扫战场后,便即退走。半路上,成公英麾下兵马纷纷从林中显身,两军合流。小老虎笑道:“成公,那周慎胆子太小,亏你埋伏了半夜,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成公英却不觉可惜,冷笑道:“那周慎见死不救,他麾下将佐必生嫌隙,我们也不算无功而返。”
“不知道北宫和李文侯那边打得怎么样了?”小老虎两边张望。北宫伯玉攻打耿鄙,李文侯却被派去袭击董胖子的军营。此前小老虎只看到北宫伯玉势如破竹,董胖子的大营那边却没什么动静,也不知胜败如何。
成公英笑道:“放心吧,李文侯虽然不是董胖子对手,但是他为人小心,不论胜败,都不会将自身置于险地;何况还有滇吾首领在旁接应。
小老虎一想也是,便放下心思,伸着懒腰道:“回去睡觉了,困死了。不知道今天晚上究竟杀了多少官军?成公,你说今晚官军战败,汉朝皇帝会不会立马就革了张温的职,就好像皇甫嵩一样?”
“这我怎么知道?”成公英笑道,“不过张温上任才几天呐,汉庭不至于如此儿戏吧……”
小老虎一瞪眼:“你们不是都说汉朝皇帝是个荒唐糊涂之辈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