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很多列车的乘务员在帮着处理事情,但是功效都不大。
这会儿那个老妇的儿子抬头起来询问赶过来的几个人说:“各位,你们都是学过医的医生吗,我求求你们,赶紧给我妈看看,我不能失去我妈呀!”
“这”旁边过来的两个男人,看着老妇晕死的状况,也不敢直接上手,一个人说,“兄弟,我也想帮你,但是,但是我就是个土医生,平时治点感冒发烧还行,但是你妈这个状态,我怕我救不回来。”
另外一个则这么说:“大哥,我,我只是兽医,我就过来看看情况的。”
那个当儿子的都快崩溃了:“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医生,我求求你们想想办法吧,你们要是能把我妈救回来,我给你们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求你们了!”
看到车上的另外两个人都没有动,老妇人的情况也着实紧迫,文静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去,尝试着说:“那我来看看吧。”
妇人的儿子三四十岁左右,得见文静,稚嫩得可以说像小孩,不禁迟疑道:“你,你是”
“我是燕京医学院的大三学生,大家都没有办法,我想试试看。”
“这”男子有迟疑,虽然没有明说,但态度说明一切,“你,你还是学生?”
诚然,男子不可能把他母亲的命随便交到一个普通的学生手里,人自己都没有学精,怎么给人治病啊。
文静晓得男子在担心什么,但是她没生气:“大叔,现在这里没有更好的医生了,虽然我还是学生,但我自己的功课做得还不错,你让我看看。”
在文静这说了之后,男子似乎这才松口:“那,那好吧,你小心一点,我妈命就交到你手里了。
“嗯!”文静不敢怠慢,点头应声,回头同时寻求江夜的帮助,“江夜哥,您帮我过来扶着一下老人家,我先给老人家做初步诊断。”
“好。”
江夜没有主动操刀,按照文静说的,走到老妇身边,从老妇的儿子手里接过了老妇,并把老妇抬到了一张餐桌的跟前。
文静走过去,坐在老妇的对面,拿出问诊枕,将老妇的手放在只问诊枕上,立刻开始给老妇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