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头。
“这诗绒可真是个奇女子,整天也不说几句话,只是边扫地边举着禁书看。”
辞棉听的云里雾里的。
“什么禁书啊?”
“哎,这禁书就是——”
玉泉正要说,碧落又连忙打断她。
“我们辞棉还是个孩子呢。”
“唉,这禁书就是......人间风月,人间风月。”
辞棉也突然来了精神头。
“人间的风和月亮怎么能成了禁书呢,以往我在人间的时候总是吹晚风看星星月亮,我这是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我是不是也违禁了啊。”
.......
倒是也习惯了。
玉泉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风月和晚风月亮的区别,话几次到嘴边就搁下了。
“算了算了,正好也少让她听点小兔不宜的东西。”
玉泉听着这个话点点头。
“不过那个诗绒奇怪的很,感觉都不只是不聪明了,有点刻意寻事的意思。”
“对对,这些天真干了多少离奇事,铭河战神在府上的时候,在他窗前现原形踩翻了酱油碟,毁了一盘猪肘子。”
“还夜里去钻铭河房屋上的瓦,被逮了个正着。”
“潜进屋里撕了战神的经书原本。”
“甚至从战神府大殿楼梯滚下来......真不知道是不是和铭河战神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是潜进来寻仇的?”
????
等等,这些事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辞棉挠挠脑袋瓜,想了一会没想明白。
算了算了,关我什么事呢。
“我们也问过她,不过她好像一直不喜欢跟我们说话,自然什么都没问出来过。”
“是啊,她可真是个怪人,不过战神对她真的是宽容,任着她这样闹也没重罚过她。”
“碧落......”
玉泉对着碧落摇摇头,碧落一捂嘴,意识到这话可能也不该说。
“不过谁又能比过我们小兔子得宠呢,刚一见面就和战神睡在一起了。”
“碧落我忘了跟你说了,之前......”
两个人嘀嘀咕咕一阵,辞棉倒是什么都没听清,但是耳朵听着碧落的声音又心虚了起来。
“辞棉,我......”
“算了算了,兔子,我们先去忙了,改日再来看你。”
玉泉推推搡搡,和碧落一起离开了。
不过她们把两个碟子放在了门口。
辞棉饿的肚子咕咕叫,只是这个小门缝让人实在没办法,她只好在屋里找了一根小花枝子,往里够糕点,结果一扒拉掉到了地上。
她听着自己肚子叫,捂着肚子,看着那块掉了的糕点,费力取了一小块吃。
“她们是什么意思呢,铭河难道也和那个什么诗绒睡在一间屋子了吗?”
辞棉一边吃着,一边嘟囔着,突然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痛。
生病了吗?真奇怪。
她本来没有在意,可是心口越来越疼,她只好紧紧的按住那个位置,但是还是止不住的疼,最后竟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辞棉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糕饼末。
是糕饼有毒吗?
可是端来糕点的是玉泉和碧落啊。
那又是谁给她们备下的糕点呢。
辞棉仅存的一点意识开始紊乱了,杂杂的不受控制,缓缓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