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妖女,还敢逞强!”何世奇原本见思玉挡在宇文远身前,心中倒是一叹,觉道这姑娘且不论心性好坏,跟宇文远之事有无关系,这份情义已然十分难得,及到听思玉说出他那日在峨眉山败在独孤胜剑下之事,一脸不屑,心中不免怒气顿起,须知他当日败在独孤胜手下,这名声就算传扬开来,武林中也无人敢笑话于他,毕竟江湖上能接得下独孤胜手中剑法之人,屈指可数,甚或有人倒要羡慕于他,竟然跟当世剑神一战的福分!可今日思玉所言,乃是说他当日妄自尊大,结果不料落在独孤胜手下,算是大大的吃了一个亏,几乎连姓名都丢了,所以才是“独孤先生那枯枝留了情面!”,算是饶他不死之意,何世奇如何不雷霆大怒!
若论何氏兄弟二人初知宇文远之事,两人心中都是诧异万分,依着宇文远脾性,无论如何,绝对不是般出手狠辣之人,唐继业之死,他二人对此颇感蹊跷,深以为其中绝非江湖上传言,宇文远将唐继业一掌毙命这么简单,及到唐怀德死讯在武林中传开,两人这才大为愕然,唐怀德乃是唐门耆宿,所言自是更为可信,何氏兄弟这才觉得宇文远突然如此,只怕乃是有人潜移默化之因,今日见了思玉,不免有些先入为主,只道是一切都因这姑娘而起,甚或唐继业之事,原本或许只是争风吃醋,误下杀手,倒也说的过去,但唐怀德之事,便是有意而为之了,依着宇文远,必然想不出这般狠辣计谋,定然是有人出谋划策,现下再见思玉出口直揭其短,心中已然怒极,已是十分认定思玉必然就是让宇文远走到这一步的罪魁祸首!
思玉见何世奇口口声声不住“妖女、妖女”,心中也是大为恚怒,便再不答话,见何世奇双刀翻滚而来,双戟也是一展,飞身迎上,登时一团刀光,一片戟影,两人竟是生死相博之势。何世异在一旁手持长剑掠阵,他心思到底比何世异缜密许多,见宇文远神情崩溃,心中也是疑虑万端,他原本就不信宇文远能在武林中搅起这许大风波,怎奈噩耗一而再传来,所谓三人市虎,众口铄金,唐门一门上下将宇文远恶名在武林中传的沸沸扬扬,也不由何世异不信,尤其唐怀德身死之事,更令江湖中大为震动,不少与唐门交好的江湖门派中,连多年归隐不出的隐逸耆老也都重入江湖,口口声声要将宇文远拿下,祭奠唐家五老爷在天之灵!
何世奇同思玉刀来戟去几十回合,心底倒是微微一怔,这“妖女”手上这路戟法果真有些累了得,若不是自己在内力上胜过这“妖女”,只怕今日自己倒要输在在双戟之下,当下不敢心存轻视,稳凝心神,招式愈来愈是严谨。思玉渐觉手上双戟越来越沉,心头也是大急,她方才已是激的何世异心浮气躁,只盼着自己双戟能胜出一招半式,逼退一人,能让自己带着宇文远缓缓而退,哪知这何世奇这会儿功夫,已是定下心来!其实她是不知,何世奇除了当日败在独孤胜手下,还曾见识过宇文远功夫,只不过当时宇文远重伤在身,并未动手,乃是评点了几句何世异手中剑法,便是这几句,他兄弟二人后来便感概良多,常说若不是当日宇文远有伤在身,恐怕都不用独孤胜出手,宇文远一人便将他们拿下了!那才当真是颜面尽失!
何世异提剑在一旁掠阵,看了半晌,脸色却是越来越是诧异,只觉思玉双戟之中,颇有几分依稀相识之处,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不免喝了一声道:“那姑娘,你这戟法是哪里学来的?不知你师父尊姓大名!”
“我师父?”思玉冷哼一声道:“我师父便是远哥师父,远哥师父便是我师父,怎地你两人连此事也不知么?”何世异闻言倒是一惊,这么说来,思玉原是宇文远同门,跟着脸色一变道:“那你这里戟法,似乎不是你门中武学罢?”当日在峨眉山上,何氏兄弟也曾同宇文远谈论过武功家数,其中并无这一路双戟之法,若论思玉身上所学癞和尚武功,如今还在望海潮掌法前两势上转来转去,只因内力不足,始终难有进境,但这双戟之法却是高人指点的高明武学,非同小可,何世异也曾得高人传授,一见之下,自然是看的出来。
“二弟问这妖女作甚?”何世奇斗了半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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