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蒙骗,再说此时他二人已死,谁有知道杀他二人那人是谁?”
“呵呵呵”唐价人见思玉脸上毫无畏惧之意,也是冷笑数声道:“小丫头,你想替你这意中人洗脱嫌疑,只怕还考虑不周,我来问你,宇文少侠可曾在峨眉山上跟我五弟有一面之缘?”思玉见唐价人问起此事,心中咯噔一下,唐怀德的确见过宇文远,唐继业之事还可说是有人冒充,可唐怀德临死之前也这般说,便是板上钉钉,宇文远再也无法抵赖,当下也是焦急无措,再也不知怎么替宇文远如何辩白。
“既然无话可说,老夫今日便要试试宇文少侠一身功夫!”唐价人见思玉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登时一声冷笑就马上飞身而起,单掌而出,直奔宇文远,动作之快,几乎跟着话音已到宇文远身前,猛然单掌变双掌,就空中变招换式,攸忽间拍出十余掌来,宇文远见唐价人问及峨眉之事,心中也是一沉,看来此事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正在心灰意冷之时,就觉眼前一花,劲风扑面而来,口鼻之间呼吸不畅,已知唐价人动手,有心受他一掌就此身死,却又十分不甘,此时不及分辨,连忙双掌错出,就马上运转重湖势,以乱打乱,对着来势便是一阵影影绰绰掌影拍出!
“好俊的功夫!”两人掌影一对之时,就听啪啪两响,唐价人就空中身形一顿,借着宇文远掌力顺势翻回,稳稳坐在马上,神色傲然看着众人道:“事已至此,还不肯认罪么?”。宇文远挡了这两掌,却是胸中气血翻涌,只觉全身内力如同沸腾一般,真气震荡不已,若是唐价人此时再行攻上,宇文远只得束手就死,再无回手之力!即便如此,也不肯就此低头认罪,强行忍着胸腹中真气冲突,勉力压制片刻,呼吸几下,沉声道:“唐门五维,掌器药身术各有所擅,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唐老太爷掌法了得,只是宇文远这条命,你想要便就拿去,这盆杀人害命的污水,宇文远虽辨不明白,也不肯就此认了!”思玉见宇文远说话之时喘息不定,已知那两掌让宇文远难以应付,也不说话,双戟一摆,就马镫上轻轻一踩,照着唐价人咽喉绞来。
“师姐小心!”宇文远正在压制体内动荡真气,忽见思玉直扑唐价人,心中一惊,只是他此时难以相救,只得出声拦阻,哪知思玉这一发动,李徒郎同卢颖儿哪里肯落后,也是刀剑齐施,助着思玉夹攻唐价人,宇文远不禁心中大急,他此时已知唐价人掌力雄厚,远非自己可比,现下三人中无论是谁中此人一掌,即便侥幸不死,也是重伤无治,眼见唐价人不闪不避,脸上冷笑连连,已知不妙,就听叮叮叮三声,思玉三人都是落地,连连后退,在听当啷几声,三样兵刃这才落在地上,三人右臂都是垂在身侧,看来乃是唐价人到底明白冤有头债有主之意,不愿伤及无辜,因此只是在他三人兵器上各弹了一指,即便如此,三人也受不起唐价人这般内力,半边身子俱都酸麻无力。
“本姑娘跟你拼了!远哥你快走!”思玉左手短戟尚在,但方才哪一指,已知此人厉害非常,但却无伤人之意,再看宇文远神色渐复,唐价人已是冷眼看着宇文远,像是要再度出手之意,强忍自己半个身子酸麻,一挺左手短戟,便要再度扑上,拦住此人,让宇文远先行逃脱再说!
“师姐慢着!”思玉一戟刺到半途,忽的叮的一声响,宇文远已然自马上飞身而下,手中短刀挥出,拦住她身形,不觉一愣,再看宇文远一脸苦笑道:“走不脱的,五维之一既然在此,近前只怕早有他人了!”思玉见宇文远这般说,也知他说的不错,唐价人跟了自己几人数日,焉知那五维中其余三人不在左近?心中登时一苦,眼泪跟着便滚滚而落。
“好恩爱的小男女!”唐价人见思玉一脸委屈,却是一笑,看着宇文远道:“不肯逃命,你还算得上一条好汉!你虽是本门仇敌,老夫也并非那般全无人情之人,那七夕凝血散几日发作,想必你也知道,老夫就让你两人再缠绵一时,前头路上,老夫便来替你收尸罢了!告辞了!”说罢一提马缰,那马一声长嘶,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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