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等本事?”那奉龙使打量几眼宇文远,向着谭老二众人冷冷道:“既然如此,留下此人,送去总坛,其他的便即刻处死!”乃是命他们群起而攻之意。他不知宇文远几人来历,只当是无意之中闯入之人,却不知方才燕山双奇几乎置谭老二于死地,已是动了一番手来,见谭老二众人面带为难之色,半晌不肯动手,面色一沉道:“怎地?难道还要本使亲自动手不成?”
“尊使,燕山双奇跟擒龙使乃是北国之人,来意不知,咱们须得……须得先将他们拿下,问……问个明白再说!”谭老二虽是见他发怒,仍是不肯就此上前围攻宇文远,壮着胆子又回了一句,只是说话之间已然有些颤抖,果然那奉龙使脸色陡变,看着谭老二声音嘶哑道:“谭老二,你今夜数犯例禁,前一次本使念在有外人在此,不追究与你,已然说明无论他是金是宋,本使只为毒龙而来,已算是小小宽宥,你竟敢变本加厉!一次不够,还敢再次犯禁,你究竟是不把本使放在眼中?还是不将教中禁令放在眼中?”
思玉见谭老二被此人问的脸色发白,双手微抖,倒是有些诧异,她听了半晌,不知这谭老二到底有甚么错?怎地说了两句话,便犯了教中例禁?难道这教中例禁不许人说话么?其实此乃是这幽冥鬼教之中一条古怪禁制,这教中位分森严,低阶之人不向上越级禀事,就是平常说话也不成,其实也是不让下级之人打探教中机密罢了,谭老二身份低微,原该将所说之话禀告淳于和,再由淳于和告知这奉龙使,怎奈淳于和乃是金国来人,情急之下便向着这奉龙使直言相告,因此前一番他揭出淳于和与燕山双奇乃是金国之人,已是犯禁,只因那奉龙使初闻此话,心中也惊,一时间倒忘了追究他这犯禁之事,到了第二番谭老二非但不肯领命动手,还将此事又说了一遍,这奉龙使自然心中大怒,思玉等人都是外来之人,自然不知这教中还有这般乖戾规矩。
“这倒奇了,不知这谭二哥照实说话,犯了那条规矩?”思玉见谭老二怕的厉害,心中却是有些计较,若是这谭老二众人在这奉龙使威逼之下动手,自己几人立时就是以寡敌众之势,因此不得不帮谭老二说几句话,也是脸色诧异道:“你这奉龙使也是糊涂,连如今谁是大敌都分不清,是金是宋你都不分,还分得清甚么?那金国来人,自然是要盗取你这教中机密,你竟然放着不管,反来要捉我们?亏你还被人称一声尊使,颠倒连个轻重高低都分不出来!”
“大胆!”那奉龙使此时心中已定,今夜无论如何都要先将宇文远众人拿住再说,听思玉这般讥讽,登时勃然大怒道:“竟敢对本使出言不逊?”话音一路,脚下似乎未动,身形已然飘至思玉身前,指抓带风而起,直奔思玉面门而来,竟是要一抓将思玉毁容之意,思玉不防此人来势这般迅捷,待要闪避已是不及,眼见奉龙使这一招就要得手,忽然寒光一闪,一柄短刀电掣而出,直奔奉龙使手腕,刀光之速,看的燕山双奇都是一惊,照着这般来看,不等奉龙使这一抓落到实处,这一只手便要被这一刀斩断。
“好小子!刀法不……”奉龙使到底也是有些功夫,见刀光疾速,冷喝一声,手腕一翻,立时撤手收招,哪知那刀光不依不饶,就半途一折,追着他收招之势而至,赶忙招式一变,两指如同枯枝一般指头伸出,尽是要就此将这短刀夹住,就听一声冷笑,短刀轻轻一颤,分作六七道寒芒,再也看不清势头,径取奉龙使咽喉胸腹要害!奉龙使一句话为说完,脸色已变,情知自己接不下这一刀,脚下轻点,身形连退,几乎要一脚才在淳于和身前小几之上,这才稳住身形,再看思玉身前早站着一人,手持短刀,看着他一脸寒意。
“你是何人?”奉龙使见此人刀法犀利如此,心中却有几分惧意,看了燕山双奇一眼,嘶哑着声音问到,淳于和却是未看出这一下奉龙使险些出来亏来,只是见这奉龙使方才对着思玉出手,心中一急,跳起身来道:“那思玉姑娘乃是……”燕山双奇见他还要说话,司马莫明深知若是让他再说一句,必然又是惹起众怒,不等他一句话毕,突的一掌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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