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有些怪异!那可怪不得本使了!”那奉龙使连踢几人入坑,本是要缓一缓宇文远攻势,不想宇文远竟然舍了自己,纵身入坑,这一耽搁,奉龙使顿时腾出手来,身形一晃便向着思玉欺身而去,他早已看出这姑娘跟宇文远关系绝非一般,现下机会难得,趁着宇文远这一缓之势,立时上前,三两招之内制住思玉,自己几人便稳操胜算!到时候以思玉为质,不怕宇文远不束手就擒!司马莫明见奉龙使身形向着思玉身后飘至,也是心领神会,若能就此将思玉拿下,到时候带去金国宫中,自己便又是大功一件,因此招式忽然一改,虎吼一声,双掌虎虎生威,全力攻上,只要思玉无暇顾及背后。
宇文远此时也已瞧出端倪,心中大急,连忙跃上,怎奈距离稍远,情急之下手中千牛刀脱手而出,只求阻上一阻,可这奉龙使轻功颇高,宇文远又不曾练过暗器手法,这一刀掷出,劲力虽急,却也奈何这奉龙使不得,等到自己跃上,只怕思玉在这两人夹攻之下已然失手!
“谭老二,你敢犯上作乱?!!忘了你甚么身份么??”
“呸!你方才陷我们兄弟于死地,又何曾记着我们身份!”
奉龙使眼见已到思玉背后,司马莫明双掌攻势更急,只要奉龙使此时出手,思玉便再难抵挡,到了此刻,他倒是不动声色,心中暗喜,一掌悄然无声拍出,只道此计得售,大势已定,掌至半途,忽然身旁劲风陡起,急忙看时,谭老二早已一腿飞起,直奔自己腰腹,正拦住自己偷袭思玉势头,不觉大怒到,谭老二既已动手,口中也不示弱,满带怒气反驳一句,双腿连环踢至。
“反了反了!”奉龙使见谭老二动手,顿时大怒,谭老二自不是他对手,可这拦他片刻,自己所想之计已然无用,耳听身后掌风袭至,自是宇文远已到身前,赶忙闪身躲避,口中怒喝:“你们这些反贼,竟敢以下犯上,待我回禀……待我回禀……待我回禀……”一句话说了三四次,都被宇文远掌势所迫,落得个闪避不迭,只是说不出口,直到此时他心中才当真有些惊惧,本以为宇文远手中无刀,就算内力精纯,这武功也当打些折扣,哪知此人掌法比之刀法还要神妙,掌影重重叠叠,内力有如潮头奔涌而来,一时间只得闭口不言,凝神接战。
“罢!罢!罢!”谭老二见奉龙使被宇文远掌势逼迫,那后半句话吞回肚内,虽不曾说的全了,也知那后半句所说何言,如今这幽冥鬼教禁制森严,稍有差池便是杀身之祸,自己两番越级禀话,又出手坏了这奉龙使毒计,此番必是回去禀知幽冥鬼王,要让自己死的极为痛楚!当下断喝一声道:“今日左右都是死,我姓谭的堂堂岭南汉子,死也要死个痛快!”说罢身形一跃而起,双腿如风,朝着司马莫明就是一轮猛踢!
“直娘贼,心底恁般狠辣!要死大家一起死,谭老弟,老哥哥同你一起!”梁老大方才被奉龙使推入蛇坑,幸亏宇文远施救,这才得免遇难,站在坑边惊魂未定,便见那奉龙使连着推落数人,脸上早已色变,此时见谭老二动手,也是大喝一声,就腰间抽出一条软鞭来,舞的风声阵阵,直扑司马莫白而去!那几个方才被推落坑中之人见他二人动手,也是对视一眼,齐声呼喝,奔着燕山双奇纷纷出手!
“你们还愣着作甚?”司马莫明见谭老二几人动手,心中登时焦急,宇文远几人中,唯有宇文远一人武功高强,只须拖延下去,思玉几人定然不支,那奉龙使推人入坑之时,他心中已然暗叫不好,这群岭南汉子虽是教中寻常捕蛇人众,素来最是相帮,推落一人,旁人自然心生怒气,等到见宇文远身入蛇坑,那奉龙使前来夹攻思玉之时,也是盼着赶紧拿下一人,稳住场上阵势,只要宇文远束手就擒,凭着他兄弟二人与这奉龙使三人,再加上这些武功尚可的庄仆,也不惧谭老二众人心有不满,至于将来,那自是他幽冥鬼王如何镇抚之事,与自己再无瓜葛,等到谭老二怒喝出手,已是不免有些惊慌,自己全力攻上,奉龙使却被人拦截下来,这一下破绽大露,一时间便被思玉双刀劈的是五荤八素,即便如此,犹自还想稳住阵势,那料梁老大几人激愤气恼之下,也动起手来,若再不招呼几个庄仆上前,自己兄弟二人实难支撑,因此赶忙呼喝,那几个庄仆也是不敢怠慢,一挺手中兵刃,即刻迎上,登时就庄中打了个乒乓乒乓,一团乱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