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薛广平虽见思玉一脸紧张之色,仍是有些谨慎,不敢妄动,看了看屋内道:“看来思玉姑娘这位哥儿,似乎有伤在身哪,身后又是何人?”思玉也不料竟然在这里碰见这三人,若是淳于中也在近前,此事可大大的不妙!闻言心中却是一动,此刻正是历亭寒同宇文远最为紧要之时,全身上下都是白气蒸腾,看来这薛广平以为乃是宇文远受伤在身,躲在此处疗伤,若是他三人知晓此乃传功之兆,必然要出手拦阻,当下双戟一摆,站在门口道:“你们竟然还敢在此处?费家主早已命人在淮阴城内外找寻你们几人下落,若不快走,少顷费家主亲至,你们想走也走不脱了!”
“哈哈哈!”薛广平忽然大笑一声道:“看来你家哥儿当真是身受重伤,思玉姑娘只怕还不知道罢,姓费的老不死昨日午后已得密报,淮阴城高手尽出,往北寻找淳于家主下落去了,咱们三人乃是留在此地,伺机行事而已,还敢说费老不死少顷亲至,只怕你们也是怕淮阴城中不甚安稳,却躲到此处来,倒叫咱们三人得了好处!”
“薛大哥说的是!”薛广平身后一人看着思玉满脸淫笑道:“这妞儿不错,该着咱们兄弟三个今儿过瘾,那两人正在疗伤,绝无抵挡之力,咱们先将这妞儿制服了,再去杀了那两个人,然后再慢慢享用不迟!”另一人听着这话也是看着思玉挤眉弄眼,连连点头,似乎思玉已在掌握一般!思玉见这两人如此下流,也是心中颇为焦急,只盼着历亭寒赶紧传功完毕,以他威名,只需稍稍支撑片刻,便能吓退这几人!
“混账!”薛广平忽然脸上大怒,回身便是一巴掌,打的身后那人眼冒金星,就地转了一个圈儿,捂着脸一脸茫然惊恐之色,不知薛广平为何勃然大怒,薛广平却是一指思玉道:“你们两个狗才,也想占思玉姑娘的便宜?淳于家主手下怎地都是你们这些卑鄙下流之人?思玉姑娘乃是皇帝陛下心心念念之人,至今仍是令人密地里查访她下落何处!岂容你们染指?”两人这才满脸震惊,都是忙不迭退后两步,薛广平这才道:“怎么样?思玉姑娘,这就随我回上京如何?”
“回去就回去!那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思玉此时心中已是万分明白,只要自己离开这房门一步,历亭寒同宇文远必然都是性命不保!脸上一笑,守定门口道:“不过我远哥此时生死未知,我须得眼见他伤势无碍,才能离去,现下我若是走了,只怕有些宵小之辈居心不良!”
“这么说,思玉姑娘现下是不肯随我们去了?”薛广平也知思玉此时不走,乃是缓兵之计,看屋内两人情形,宇文远似乎受伤不轻,便是醒转过来,自己三人也能对付的下,可是那身后之人,倒有几分可虑,若是武林中耆宿,就便是功力大损,要取自己三人性命也是易如反掌!因此决然不能耽搁,若不趁此良机将思玉擒下,那两人疗伤之际又无还手之力,就此杀了,便再无后患,面色一沉,对身后两人道:“我来恭请思玉姑娘,你两人该当如何,不用我来吩咐罢!”
“那是自然!”两人此时已知思玉身份,都是对视一眼,一人自背上翻出一对分水峨眉刺,另一人却是单手一翻,闪出一柄短剑来,左右分开,等着薛广平就此攻上!思玉见他三人这就要动手,心中一阵叫苦,若论她手中双戟,自是不惧一战,可此时自己不得离开这门口半步,双戟威力不免大打折扣,在听身后宇文远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心中更是一沉,宇文远此时虽是瞑目受功,但心清智明,将这内外动静都是听在耳中,这三人进门一来说话,自然也是听的明明白白,此时心中必然焦急激荡万分,此时正是受功的紧要关头,若是一念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厄。
“既然思玉姑娘不肯这般跟在下前去,那就只好得罪了!”薛广平一手虽然带伤,但将养一日,已是有些好转,再者宇文远刀锋虽利,却不曾伤到筋骨,自料虽不是宇文远对手,对付思玉定然是绰绰有余,耳听宇文远呼吸渐急,不愿就此拖延,身形一动,左拳轰然击出,另外两人也不怠慢,手中兵刃一挺,左右分袭而至!
“好厉害的戟法!”思玉见他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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