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也和老板扯不上关系,一想到这儿,李铁军心里突然一激灵。
老板只交代了自己这个事儿。
那几个真办事儿的兄弟都不知道给谁办。
也没见过老板。
给的钱是现金。
真要查,查到自己这儿,就算断了,自己可没有什么录音、字条之类的东西,凭口供?
以老板现在的身份,口供神马算得什么?
哎呦喂!老李同志明白了,当老板的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王老实其实心里也是有担心的,做这种儿事儿,总是犯法的,虽然觉得不会出事儿,担心是有的。
拍拍李铁军的肩膀,王老实很装的说,“行啦,多大点事儿,过一阵子,把几个兄弟安排到滨城去。”
其实真没多大点事儿。
王老实当时说的是让姓谭的长一辈子记性,永远起不来床。
李铁军没这样要求,重伤害啊,毁了人一辈子,没有任何余地了,在京城这样的案子,肯定不能轻易放过。
他觉得老板是气头上说的,就把要求给改了,变成狠狠教训一顿,让他记一辈子。
第二天,早上。
上午,谭老板家小区的环卫工,发现了情况。
报了警,打了120电话。
搁谁看见都要心里抽抽,这得多大仇儿,都打成没人样儿啦!
就算老谭他亲妈来看,也绝认不出眼前这个有人形的玩意儿是她儿子。
警察来得比医生早,看了之后,也是唏嘘不已,估摸着不是小案子,派出所估计兜不住,上报吧。
区分局接到案子后,还是很重视的,直接派刑警队接手,然后上报市局。
可到了市局,就悄无声息了。
追问了下,市局给的回话是,先查着,看情况再说。
医院里传来消息,验伤结果是轻伤。
尼玛,轻伤?
区分局领导差点掀桌子,看照片,人要能活就不错了,还轻伤。
刑警队领头的报告说,真是轻伤!
然后,再汇报就是受害人不报案,不报就不报吧。
有事儿!
里面肯定有事儿,能坐到区分局局长位置上,就必然是个机灵董事儿的。
结合下受害人的反应,市局的回复,特么这案子就不能碰。
刑警队怎么去的,怎么回来,连个案卷都没带回来。
还要个屁的案卷。
但有上报程序了,这事儿必须有个交代,那就让派出所办吧,反正他们最会蒙事作假了,把事儿埋了,万事大吉。
谭老板为啥不报警?
报了也没用。
对方从一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心里有数,自己得罪人了,这是人家按照道上的规矩升级报复自己。
不要命,不废人,出口恶气,留了道儿。
自己要做的就是发动关系和势力,把人找出来,原样儿还回去。
这种事儿找警察,京城圈里自己还有脸混吗。
他发愁的就是怎么找出来对方是谁。
那么多年了,谭老板掰着手指头数,有资格、也应该找自己的人,不老少的。
有能力做到的,几乎都有,无非就是小心点,多花点钱,请高手,真不难。
结论就是,若不是凑巧,或者人家自己说出来,这顿揍就白挨了。
张健第一时间就到了。
他问谭江,“是刘彬干的?”
谭老板很坚决的摇头,“不可能,他要报复,就必须明着来,要么查我的公司,要么就直接砸店,玩儿阴的,他不会。”
张健心里一松,若这样还好,和刘彬对上,他自问胜算不大。
眼下他在京城举步维艰,能不招惹人就不招惹,可下面重要的小弟受了气,他必须出手,不然以后没法带人了。
“是谁?大致有谱儿吗?”
潭江还是摇头,他一点也想不出来,要说可能,得几十个人。
在王老实的院子里,就刘彬在。
他正在观赏一部质量不怎样的录像,拉上窗帘,锁死门。
刘彬开始还不乐意,说,“让人看见,以为我看****呢。”
王老实没搭理他,放带子。
看完之后,刘彬张着嘴都合不上了,太惨了!也太爽了!
刘彬看向王老实,“三哥,你办的?”
王老实取出录像带,直接走到院里,扔到早就准备好的火盆里,“碰巧拣到的。”
刘彬再不问,嘴上不说,心里却明镜儿,就是三哥自己动手给自己出气了。
其实李铁军还带了其他东西来,算是有点价值的东西,王老实都烧了。
李铁军觉得可惜,这玩意儿交给有关部门,姓谭的好过不了。
王老实则说,“要是想办他,没这些东西也照样办,不想动他,有这个也没用,留着是祸害。”
潭江和张健彻底把刘彬排除嫌疑名单,是三天后的事儿了,刘彬和王老实一起去医院里看望潭江,一顿的冷嘲热讽,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主意是王老实的。
应该称赞一声,事儿办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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