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话一说出口才想起屋里还有金吒在,刚才大王登临,这孩子一点礼数也没有,独自一人在屋里成什么样子。
正想着拦下殷郊,但他已经先一步到达了大厅。
“哈哈哈,原来李将军府上还有客人,是本王多有打扰了!”
“大王这是哪里话。”
殷夫人一边跟大王赔不是,一边连忙催着金吒去跟大王行礼问安。
金吒从来没有学过要对人行礼,他只知道天地间唯独需要他低头的只有他的师父文殊。
任凭殷夫人如何提示,金吒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弯腰低头。
“贫道只以师尊为尊,不知道什么是君臣父子,也不会低头行礼!”
“你这孩子!”
李靖顿时红了眼,他一家都是忠臣良将,什么时候说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殷郊也不由得一愣,这才注意到面前这人眉眼间竟然和李靖有些相似。
“李将军,这位是……?”
“还请大王恕罪,这孩子就是当初臣被人偷走的长子金吒。”
果然不出殷郊所料。
但是金吒却不乐意了。
“一派胡言!我师父是正大光明把我带走的,修仙之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偷!”
啪——!
啪——!
两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再看金吒时,脸上多了两道通红的巴掌印,双眼喷火,似乎要把在座的人都吃了一样。
李靖愤怒的看着金吒。
“你这孩子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小小年纪再敢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我这就剁下你的舌头!”
李靖说到做到,话音刚落就拔出剑来去撬金吒的嘴巴。
殷郊见状连忙上前阻止。
父子相认本来是好事,现在却闹的如此不愉快。
“李将军且不要如此激动,本王问你,你说你是从五龙山而来,那你师父是什么人?”
殷郊定定的看着金吒,语气平缓舒雅,让金吒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些好感。
“我师父乃是文殊广法真人,是阐教元始天尊座下的金仙弟子之一。”
一说起文殊,金吒脸上满是骄傲,就连声音都提高了两个度。
“哼!”
“又是阐教,说什么真人,原来竟是偷孩子的贼!”
李靖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把文殊千刀万剐了。
要是这么说,他的二儿子木吒说不定也是被阐教的人给偷走的!
“你休要胡说!再要如此辱骂贫道的师父,休要怪我与你不客气!”
金吒也不乐意了,纵然李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又如何,哪怕是元始站在他面前,也不许诋毁他的师父文殊。
“孽子!你竟敢如此与我说话!简直是反了!”
殷郊看着事情越闹越大,连忙从中调和:
“诶,李将军先别着急,让本王来跟他说。”
“金吒,你说你师父是文殊对吧?”
“哼,当然!”
“哈哈哈,那你可知这人道德缺失,没有半点礼教可言,单从你现在缺少教养的样子就能看出一二。”
“你……!”
“你先别着急跟我生气,不妨自己出门问问,阐教弟子的名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