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已经是这个点了,再不赶紧出门的话肯定是要迟到了。赶忙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抓起一件T恤就跑了去。还好我住的地方离地铁站不远,大概也只有5分钟的路程而已,可等我上了地铁,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地铁上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的脸上长了蛆一样。我觉得奇怪,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当镜子照了照自己,脸上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到底在看什么呢?
正当我暗自纳闷的时候,一位打扮很潮的年轻人走到我旁边对递给我一张名片:“哥们,这是我们酒吧的电话,有时间来玩啊,我请你喝酒。”
我看那年轻人长得挺帅,一看就是迷倒万千少女的选手。这样的人开的酒吧肯定是美女多多,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请我喝酒,但是有便宜不占绝对不是我的风格。我连忙点头说好,接过名片揣了起来。
那年轻人见我答应,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正要说些什么可地铁这个时候进站了,他就对我说:“记得来玩啊,来之前给我打电话啊。”临下车前还回头冲我笑了笑。
我看他对我笑的挺奇怪,但又不知道哪奇怪,也懒得去想。正好这站下车的人挺多,我就趁机找了个座位坐下,带上耳机听歌打发这无聊的地铁行程,刚才人们盯着我看的事这会已经彻底仍在脑后了。
地铁到了团结湖站,我下车出站朝三里屯的方向走。路上依旧有很多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心里才又想起之前地铁里人们也是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
到底什么情况啊,我又用手机检查了几遍自己的脸,但真的没有任何问题,难不成今天全北京集体犯神经?还是我被鬼上身了,身上有什么改变是自己看不到的?
我边胡思乱想边赶路,不一会,已经到了匹萨店门口。这家匹萨店我和福根儿还有其他几个要好的朋友以前经常来,有时候甚至中午就来这吃,吃完了下午就在这打打********什么的,一直能耗到晚上才散。不过自从福根儿去了上海以后我们就很少来了。
我刚进匹萨店,一个服务生就迎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要问我先生几位之类的。可我却看他脸上的表情特别奇怪,一只手捂着嘴,五官都有些扭曲了,那根本就是宿便两周拉不出屎才会有的表情。
我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见里面有人喊:“王菊花,王菊花。这,这。“
我顺着声音一看,有人正举着手机冲我喊。我原本以为是福根,因为除了他没人叫我王菊花这个名字,可仔细一看眼前这个人,脚上穿着乔13熊猫,的牛仔裤。上身一件红黄绿配色的帽衫,胸口印着一个大大的狮子头。一副能遮住半张脸的蛤蟆镜,两个耳朵都戴着亮钻耳钉,再加一头大脏辫,哪还是我认识的宋福根同学啊。
那人见我犹豫不前,就摘下墨镜对我笑了笑。我一看,还真是宋福根同学。连忙走上前去拉开椅子走下,对他说:“宋同学你什么情况?几年不见变摇滚青年了?”
“去你妹的,不懂别瞎说,哥这是雷鬼范儿,懂吗?”宋同学一脸不屑的回答我。
我见他这幅表情,心想你跟我还装是吧,就故意问道:“哦~~~~雷鬼范儿,雷鬼是什么鬼?也归钟馗管吗?你这身造型是不是不能见关二爷的像啊。”
“滚蛋,先别说我,你穿的才奇怪呢好吧。真不愧是王菊花啊,衣服跟名字这么贴切。”
我穿的奇怪?听见他这么说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瞬间石化了。
原来那件衣服是前段时间一个剧组定制的,我在那个片里演一个激进的同性恋,恨不得全世界都是GAY才满足的那种人。衣服上用彩虹色的大字写着搞基才是王道,直男是种癌症。而且最要命的是除了这两句话还印着两个裸男接吻的图案,其中一个裸男就是我啊!那天拍完戏我没换衣服就直接穿回家了,后来仍在家里就忘了这回事。今天早晨出门着急随便抓了一件衣服没仔细看,竟然把这件给传出来了。我说怎么今天一出门街上的人都看我呢,包括刚才那服务生根本不是宿便两周拉不出屎,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笑!想到这我连忙掏出地铁上那人给我的名片,上面赫然印着,凤凰酒吧,全北京最出名的GAY吧之一。那男生下车之前还冲我回眸一笑,莫非是......?算了,不要想了,这个话题太惊悚了。
我咳嗽了一声,说:“老子不叫王菊花,老子叫王辟谷!辟谷懂吗?道家术语!”
福根儿笑着说:“屁股?那还不是菊花?还道家术语,哄谁呢!”
我想反驳他,却又语塞。哎,没办法,福根说得对,辟谷,屁股这就是一个音好吗?都怪我爷爷,解放前当过道士,给我起了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从小到大这个名字就是我挥之不去的阴影。想到这,我连忙岔开话题:”别扯那没用的。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北京的,今天找我吃饭有什么目的?“
“我啊,我上周就回来了,联系不到你,找了好多人才要到你的手机号的。至于目的嘛,嘿嘿,先点餐吧,边吃边聊。”
我点了点头以示赞同,因为我确实饿了,昨天下午到现在就吃了一碗拉面,这会肚子里早就没干货了,于是他叫过服务生,点了匹萨和我们常吃的几样小食。
这等上菜的功夫,福根儿问我:“你现在怎么样?还当群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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