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警觉的看着我。
我连忙解释道:”那个人看着特别像我以前一个同学,好多年没见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他。“
吧员听我这么说,稍微放松了一些,说:”您的同学叫什么?“
“尹富华。”
“哦,那就是他了,看来您的眼神还挺好,一下就认出来了。”
“是啊,他是你们这的常客么?”
“没错啊,华哥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总来我们这喝酒。”
“我这些年一直不在本地,听其他的同学说他被刑警队开除了。那他现在干嘛呢?”
“哎,华哥也是冲动,见不得别人歧视我们,结果打了一架工作也丢了。现在好像在长青健身当教练吧。”
长青健身吗?我暗中记下了这个地方,打算明天去问问尹富华,搞清楚到底是不是福根儿再骗我。说实话我心里这会非常没底,如果真是福根儿骗我的话,那么我这些日子遇到的虽有事情,可能都有了解释,但是答案的背后则是更多的疑问。
“歧视你们?你们有什么不同吗?”我放下心中的疑问,好奇的问那吧员。
“原来您不知道啊,你看那。”说着,那吧员的眼神超旁边瞟了一下。我顺着那吧员的眼神看去,正是之前那两个在舌吻的哥们。看了看这二位,我仿佛明白了什么,连忙仔细看了一下这酒吧里的客人。果然,这酒吧里没有一个女的!我又转回头看那吧员,这会我才发现,这哥们实际是打了粉底,画了眼影的。我心中只觉得一阵恶寒,忙对那吧员说:“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啊。”说着,我慌忙的从酒吧里逃了出来。
回到咖啡厅,只见刘元正坐在那里宠着我一脸坏笑,我见他这副贱样,气不打一出来。走过去坐下质问道:“你TM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刘元装傻道。
“别废话,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隔壁那是家GAY吧。”
“是啊,我是知道啊,可你也没问啊。再说你不是着急打听尹富华在哪上班么?而且人家门口那么大的彩虹屏风你没看见啊。”
“操。”我骂了一句。说真的,虽然我知道他是故意恶心我,但刘元无懈可击的话还真让我无从反驳。、
“行了,开个玩笑而已。说真的,你打听尹富华在哪干什么?难道说你也是?”
“滚!”我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说着,刘元举起啤酒和我面前的酒瓶碰了一下。
我见刘元这样,而且本来也就是个善意的玩笑而已,不至于真的生气。于是也拿起酒瓶,和刘元喝了起来。
这顿酒,直喝道凌晨才散。本来我还想开车送刘元回家的,可是我已经喝的连刹车和油门都分不清了,所以只能让刘元自己打车回家。而我就只能在车上先睡一觉,等酒醒了再开车回家。不过好在是夏天,在车上睡一觉也不会冻死。
我躺在车的后座,觉得缺个枕头,于是就从后备箱把之前直播时背的背包拿出来,当枕头垫枕着。可那包里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的我脖子。于是我打开包,把手伸进去寻找那个坚硬的东西,想把它拿出来。也是因为有些醉酒,摸了半天才摸到那个坚硬的东西,我也没仔细看,随手扔到一边,就睡了过去。
说实话,在车上睡觉真的不怎么舒服,我翻来覆去的一直没有真的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迷糊着。天快亮的时候,我觉得酒醒的差不多了,于是坐起身来到前座,准备开车回家。
回到老宅,我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见电话响,于是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来电话,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谷子,你再哪?”电话那头一个声音急促的问道。
“我?我在家啊。”我听出来那是孙大爷的声音。
“怎么了?”我迷糊的问道。
“考古队那头出了些问题,你赶紧来一趟我家,来了我再和你细说。”
一听这话,我顿时全身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对着电话说道:“行,我这就过去。”说完,我挂了电话,胡乱洗了把脸,出门开车直奔孙大爷家而去。
路上我一直在想,考古队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孙大爷这么着急的叫我过去,莫非跟我和福根儿在考古队呆的那一夜有关系?我又想起了那个在考古队的梦境,总觉得那并不是梦。孙大爷这次叫我,那个梦很有可能就是关键所在。想到这里,我脚下猛踩油门,风驰电掣的朝孙大爷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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