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方远在宗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始终没见过那位,在祖师堂里有座位,但从来没坐过的天剑左使,原来是这样啊!
销古城距天剑宗可不近,比到奚王城还要远一些,来回乘坐紫掣鹰,也得一月时间。冯六可不能扔下这边的烂摊子不管,因此,不是他不愿意回去,而是没法回去啊!
当初讨了这么个苦差事,身不由己,说起来冯六其实还有些后悔的,当初就应该让南宫宣那个木头来坐,反正那木头也耐得住寂寞,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偶尔发发牢骚。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我虽然远在这销古城,可关于宗里你的消息,也没少听说,撞破奚王阴谋,算你大功一件,只要你开口,我尽可能帮你想办法,不管你还剑于宗,还是不是我天剑宗的弟子,归根结底还是咱家的姑爷不是?”冯六这回没藏着掖着,给方远一痛快话。
方远有些受宠若惊,遂将来意与冯左使说明,重点还是奚王城的那场阴谋,以及处于阴谋中央的弓宣,还有弓宣手里的那枚龙威兵符,都是自家人方远也用不着藏着掖着。
冯六听过之后,对方远的观感又好了几分,原本只是听说方远是怎样的人,这会儿了解这么多事之后,冯六由衷的感到快慰,他们天剑宗的弟子,真是一代比一代强了。
琢磨一番之后,冯六告诉方远说:“奚王在咱们天剑宗的谋划,被你给撞破了,那你可知咱们天剑宗同样对奚王府也有防范?”
这是自然,方远看着冯左使说:“是您?”
冯六点头:“没错,别看我离奚王府远着呢,可我的眼睛能看到那座王府,还有,你别老是您您的喊我,太生分了,你如果不介意,喊我一声冯叔,当年我还有南宫宣那木头,与你那岳父大人情同手足,若不是那两货,觉得我在年纪上占便宜,差点都拜把子了。”
“好,冯叔!”方远也不见外。
冯六接着告诉方远说:“奚王府里也不是铁板一块,你觉得有能力有资格,策划那么一场叛乱的人会是谁?”
方远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不敢确定,这位刚认的冯叔问起,方远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四王八护折损近半,应该在剩下的那七人当中,鱼建元想来不可能,本身手里没什么权柄,战力仅和城护持平要差一点,我觉得夜辰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又有疑点,就是夜辰手下掌管的陨星阁,内部犹如一盘散沙,名义上管理到了奚王城的角角落落,可实际上却将奚王城,搞的好像筛子一样,八面漏风,要说着就是夜辰的底气与依靠,实在难以接受。”
冯六听着方远的分析,手指搅着罐子里的棋子,频频点头,听过之后接着说:“当年,你那位岳父大人,对夜辰其人有一句评价,你想不想听听?”
这个还用说吗?方远洗耳恭听。
“湖舟曾说,夜辰犹在奚王之上,无论是眼界,谋略亦或是武道天赋,评价之高,让我们一众身边人咋舌。”
冯六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白了,可是方远还有疑惑,拧着眉头道:“可是……”
不等方远说完,冯六忽然摆摆手,打断方远的话说:“你的疑惑我知道,那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冯叔我待得这靖边司,隶属于城卫军,陨星阁是铁板一块,可这城卫军不同,这里边有意思,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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