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点那会。
钟父说要回家洗一个澡,顺便带点换洗的衣物,接下来的这几天才好在这里守夜。
还说了,等会叫钟如过来照顾她一会。
容裳一听,当下就要拒绝。
可钟父走的急,她也没能拦下他。
半个小时后。
门外再传来动静。
好像是有人来了。
保镖极力拦住四周的记者。
还是避免不了。
那些人拿着摄像机咔嚓咔嚓,一张一张拍着。
只因为他们看到可疑的男人来探望钟夏。
“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是不是钟夏家里的亲戚?”
“我看不像。”
……
杂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容裳下意识坐了起来。
心想着,谁啊,这么大动静。
下一秒。
男人推门进来。
容裳一对上对方深邃的目光。
她笑了。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沈流年重复一遍她说的话。
还觉得奇怪呢。
“好好的你怎么会从高空上摔下来?”
知不知道他听到消息的时候有多害怕。
就怕有个万一什么的。
“钟夏,你伤哪了?严不严重?”
看她一条腿架在床栏上,沈流年皱眉。
迈步走了过去。
容裳看他还拿了一篮水果。
抿嘴,她淡淡说道,“没事。”
“只是一点点骨折。”
“……”
这还叫没事。
沈流年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直问,你是不是跟人起冲突了?
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你的?
容裳都没有回答。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有这个猜测。
十点,沈流年才待了一会就说要出去给她买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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