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姜公子正与随从谈聊,见秦和月突然闯入,面色是忿然,又见一侧的灵儿,不得不佯装礼貌,道,“秦公子不招呼一声便来我住处,是为了何事?”
“哼!”秦和月冷哼一声,不客气道,“少在那装模作样,亏你是个世家公子,竟做龌龊之事!”
“何出此言?”姜公子一脸不解。
“方才路过你住处,你与你随从,正讨论《破心法》,说甚么欲破灵儿的金身,吸收精气,可有错?”
姜公子听闻,禁不住蹙了双眉,很快便镇定下来,朗声一笑,道,“你在诬陷我?我何时说过这些话?”
“堂堂姜家公子,敢说不敢认?!”秦和月怒气涌现,满脸不悦。
姜公子悠哉悠哉,向随从使了眼色,缓缓道,“你说你路过时,听到我的谈话?秦公子怕是糊涂了,我堂堂姜公子怎会说这些话?再说,你可有证人?若没有,不就在诬陷我?”
秦和月一愣。
证人?证人只有他自己!
“你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再说我怎会为了修炼而接近灵儿,这样,岂不是害了她?”姜公子道。
秦和月道,“《破灵法》距你大成,不过一步之遥,而灵儿,正是你迈入大成的不二之选。《破灵法》里头写了甚么,你一定知道,倘若秘法里头记载了有关破金身,吸收精气等说明,便是证据!”
“《破灵法》乃是我祖上流传,岂是你这外来之人所能观演!你滔滔不绝说了那般多,又强行把罪名加我头上,我看,你是在骗我祖上的秘法!”说着,姜公子的音声,冷厉了来,“秦公子,我看你是灵儿的老友,才尊称你一声公子,若不然,你甚么也不是!听好了,这里是姜家!你一外来人客,有甚么资格在我姜家胡作非为!”
“好好好!”秦和月气急而笑,道,“姜公子说起话来,当真是面不改色!姜公子隐瞒了甚么,我想,比谁都清楚,胆敢拿出破灵法,与我上述的话对一对!一切便可知晓。”
“胡闹!”姜公子面色一沉,道,“你这是在骗我祖上的秘法,你闯我住处,又诬陷于我!泰观天!把他赶出去!”
姜公子身侧一边,那随从毕恭毕敬的站着,听闻姜公子一声,便恭敬道,“是!姜大人!”
语毕,便向秦和月出了手。
秦和月倒不在怕,为了让灵儿知晓这伪公子的真面目,也算豁了出去。
二人赤手空拳,在姜公子的府邸处交起了手。
说这泰观天,即便是姜公子的随从,却是佼佼者,二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不下几回合,秦和月便不敌了,毕竟秦和月胜在剑术,赤膊上阵的本事,自然差上一截,如今碰上能功尚武的泰观天,弱上一筹,也是情理之中。
再说了,这里是姜家,秦和月可不敢胡来。
且说泰观天,眸若冷电,步步生风,出拳迅猛。秦和月不慎正中下怀,抛飞而去,摔出住宅,一身尘土,狼狈不堪。
芳灵儿一惊。秦和月却是一拍尘土,暗忖道,“若使上剑术,未必赢的了我!”
泰观天甩出一脚,一晃掠过,身形千万种,似雕,似羚,似鹭,飘来浮去,恍惚难易。秦和月双神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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