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传来阵阵喝诉之声,只见吴德正严厉教导着芳灵儿,而芳灵儿舞着剑,身姿曼妙,如瞿影似的划过,不浪费一分一秒。
芳灵儿苦练剑艺,不敢停歇。
他们不知道,正有一场灾难,等候着他们。
吴德在指导剑术时,也迎来了天元子的注视,望着眼前的一幕幕,不知不觉,思绪繁杂,想起了一段段往事。
那是在大雪纷飞的岁月里,一位男子正教导一位女童习剑,男子温柔言语,女童聚精会神。
那般美好,又流连忘返。
又是一阵阵喝诉之声,令天元子拉回了神,回首想想,这已是十余年前的事儿了。
天元子紧紧攥着酒樽,忽地,那酒樽便碎了开,天元子却是不以为意,自顾喃喃道,“静儿……待查出了凶手,父亲定为你报仇雪恨!”
……
血窟崖之下,幽黑无常,一宫殿之中,正有二人对峙着。
陡然,步伐一动,秦和月率先出剑,袭向曲池山。曲池山坦然自若,应对秦和月的剑术,是丝毫不乱。
嗖!
剑声虽响,却刺了个空。
只见曲池山步伐未动,身子一弯,便躲下了一剑。
秦和月空挡百出,连连收手,按照方才的情形,莫说是曲池山,换做是其他武林强者,若有意,秦和月便命丧黄泉了!
秦和月出招的同时,尽量不漏逊色。那利剑挥舞起来,丝毫不差。奈何曲池山深不可测,也不知练的甚么功夫,几回合下来,连曲池山的衣角也未碰到过。
“嘻嘻嘻。还差的远……”曲池山嘻嘻一笑,对眼前的小儿,是愈来愈感兴趣了。
“再吃我一剑。”
秦和月惊乍一声,愈战愈勇,相继出招而来。说那曲池山,依旧是云淡风轻,寻常无事,步伐肆意动几下,轻而易举,便躲了开。
不过,秦和月倒不急,他已有了应对的方法。
毕竟秦和月还未动用杀招,而是一边出剑,一边观察着曲池山的动向,只要一找到机会,便全力出招。
奈何,任凭秦和月如何出招,曲池山是云淡风轻,平稳渡过,一点破绽都不露。这让秦和月暗暗苦恼。
足足盏茶钟,秦和月累的是气喘吁吁。
“这家伙甚么来历,我出剑并不慢,却在他眼里,宛若龟旭,甚至连眉头也不拧一下。”秦和月暗忖道。
曲池山嬉笑道,“嘻嘻嘻!小儿。我知道你未使出全力,方才你顿悟的那套剑法,比现在这个剑术要厉害多许。”
秦和月面色微变,他本想把这个杀招留到最后使用的,却被曲池山看穿了!
咻!
既然已被曲池山看穿,秦和月也不藏拙,出其不意之下,先发制人,步伐如离弦之箭,迅雷以闪,霎那间,利剑隔空划过,迅猛的很。
曲池山仅仅是一个后仰,剑尖离他喉劲之间不过几厘远,那利剑便刺了个空。
秦和月不甘示弱,持续出剑,曲池山脚踩碎石,晃动及及,便避了开。剑风徐徐而过,令宫殿内的火光,扑闪扑灭。
秦和月放下剑,歇息着。
曲池山见了,揶揄一笑,道,“嘻嘻嘻。怎么……不行了?我还没玩够呢……”
秦和月暗忖道,“方才我出其不意,即便效果不大,倒让他晃了神。若义不容辞的告诉他,我要出招,岂不是自投罗网?倒不如出其不意,来个痛快!”
这么一想,秦和月开始制定起计划来。
“这宫殿太小,施展不出身手,可否出去一斗?”秦和月问道。
“嘻嘻嘻。随你作为,我曲池山奉陪到底!”曲池山可不在怕的,他坚信,任凭秦和月有百般能耐,他曲池山也不可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