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旁传来的那不再刻意压抑的“痛呼”声,杜芷萱的手指才顺着秦王腰侧的嫩肉,一直滑行到胸口处。
秦王只觉得杜芷萱的手指犹如带上了魔力般,游走过的每一处地方,都让他生出一种自己仿若被火烤灼着的感觉,心底最深处却又莫名地生出一丝兴奋和激动之情。
“萱儿……”
“嗯?!”杜芷萱瞥了眼秦王那眼冒“绿光”,犹如饿了多少年未曾吃饱过饭的恶狼模样,只觉得那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一些的身子再次泛疼起来,不由得以手指化剑,重重地点击着秦王的胸口,带上了一丝杀气地阴恻恻威胁道:“你准备食言?”
她会说,方才,她就是故意的吗?!
——为的,就是报秦王那差点就将她“勒死”之仇!
“唔!”秦王那双狭长的双眼瞪到最大,指望着杜芷萱能看见他眼底的委屈和无助,“萱儿,咱们不是说好了,要生儿子,好多好多儿子吗?”
儿子能是想生,就能随便生出来,还一生就好多好多的吗?!
杜芷萱一言不发地瞪视着秦王,发挥出以往很少用到的“用目光杀死人”的技巧。
“萱儿。”秦王轻声地唤着,将手指放到杜芷萱手心里,让她感受自己指尖传来的那股清冷的感觉,可怜兮兮地说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这几年的体质竟莫名变得有些寒凉起来。”
“夏日里倒还好,一到冬日,哪怕盖十床棉被,我也觉得丝丝缕缕的寒意,从空气中侵袭到身体里,只将我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就连呼出来的气体也都能变化冰柱。”
“……所以,你是将我当成了‘大暖炉’?”杜芷萱简直不敢相信,秦王竟能做出这等“睁眼说瞎话”之事来!
瞧瞧,这能在短短时间里,就将一坨冰块融化成水的热度,竟还敢说“体寒”,让那些真正体寒虚弱之人,可该怎么办?!
“怎么会?!”秦王摇摇头,一脸哀凄地说道,“只是,长夜漫漫,一人难以独眠。”
杜芷萱把玩着秦王的手指,感受着指尖传递而来的温暖,久久的沉默起来。
即便如此,她也能瞧出来,秦王确实不愿意“独处”。想必是真正地体会到了那种夜深人静之时,独自一人待在空旷的房间里,说个话都无人应答的由内心深处滋生出来的寒凉凄苦之意。
而,这样的感觉,在穿越前她也曾真正体会过。
故,如今,眼见秦王这样一位天潢贵渭,竟也因为所谓的“爱情”,而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来,不由得心尖一酸,鼻尖发涩。
“好。”
“萱儿,你真好,我最爱你了!”秦王就像一只大型犬般,抱着杜芷萱的腰身可劲地“蹭”着,却并不再像之前那般没找准最佳力道,而令杜芷萱差点就憋过气去,而是以一种不令杜芷萱感觉到束缚,却又能实实在在彰显自己存在的姿态,半搂着杜芷萱的腰身。
“你放心,不得到你的同意……我就抱着你睡,什么都不做。”秦王含糊地说道,眼睫眨动间,就将自己那些小心思彻底掩没,不让它们显露于杜芷萱眼皮子下,“我想每天入睡前看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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