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生送了一打的花魁与武候王世子!
为此事,原本觉得秦王太过“张狂”的众人,都一致认定了钱诗雅是“自食恶果”!
……
恰于此时,梳洗一新的六姑娘杜芷菱,八姑娘杜蓉和十姑娘杜蔷相携而来,只是,三人那特意微抬下巴,挺直脊背,像一只优美白天鹅般走路的姿态,和那比初入秦王府时愈发隆重的打扮,都令杜芷萱下意识地微眯双眼,眼底迅速滑过一抹嘲讽和讥诮。
“四姐。”杜芷菱特意挑了个离杜芷萱最近的位置,落坐后,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原本,我并不想拿这件事烦扰你,只是……”
说到这儿时,杜芷菱脸上浮现一抹恰到好处的为难和尴尬,嘴唇动了好几次,却不知为何,依然未能将到喉的话顺利地说出来。
这幅“欲言又止”,却又极迫地希望旁人“刨根就底”的姿态,落在杜芷萱眼里,只令她心里轻哂,脸上却相应地换上了一幅关切的神情:“六妹,候府里又出什么事了?可是确实和你们几位妹妹的婚事有关?”
“虽然,世人皆说儿女的婚姻大事,自有父母长辈做主,旁人却是不能插手,但,又有‘一人的痛苦说出来,就变成了半份痛苦’的说法,哪怕我帮不上什么忙,却也可以开解劝导你们一二。”
杜芷菱那擦拭眼角泪水的动作有瞬间的停顿,脸上的愁苦神情也差点就挂不住了,心里快要将杜芷萱给骂得头破血流,脸上却还不敢流露出丝毫不该有的痛恨和嫉妒之色。
只是,若就这般简单地被杜芷萱给“堵”了回去,也就不会是被老夫人“悉心”教养了十多年的六姑娘杜芷菱了!
“四姐,你说的不错,我们几姐妹今日冒昧上门打扰,确实是为着婚事。”说到这儿时,杜芷菱抿了抿唇,一脸的晦暗和无助,“往日里,有多少人艳羡我们生活在候府里,如今,就有多么人明里暗里地嘲讽讥诮于我们。”
“诸如什么‘卖女求荣’‘贪爱虚荣’‘眼高于顶’‘心狠手辣’‘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之类的话语,我们都不知道究竟是从何处传起来的,又怎么会让一众聪慧机敏的人都那般地‘人云亦云’,竟是连平日里关系颇为亲近的手帕交也都变得疏离冷漠了起来!”
“竟有此事?”杜芷萱一脸的惊疑,“可,这些年,我也时常出府赴宴,并未曾听到有人这般议论呢!”
顿了顿,杜芷萱又意味深长地提醒道:“该不会是有那平日里嫉恨你们的人,特意在你们会经过的地方这般议论的吧?!”
“若真如此,倒也罢了。”杜芷菱苦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一旁静默不语的八姑娘杜蓉,九姑娘杜芷薇和十姑娘杜蔷给拖下水.
“八妹和十妹平日里很少出府赴宴,还不太能体会到旁人这种往日如今截然不同的态度.倒是九妹,想必,这几年里,不再像往常那般频繁出府,源头也在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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