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是怕你碰到,我才喊了那一声,早知道,哼,懒得理你!”
纪长安犹豫了一下,回眸吩咐了大山,“大山,将今日牛马市上的牛马全都埋了,至于人,全都单独隔离开,等待下一步命令!”
大山愣了一下,“今日市场上那么多牛马,这要损失多少银子?”
纪长安低声说道:“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大山赶紧应着。
纪长安拽着宋团圆的手向外走。
“干什么?”宋团圆不解地望着他,一会儿要她治一会儿又不要她治,这男人发什么疯?
“娘!”宋福贵赶紧追上来。
听着那一声“娘”,纪长安这才松开宋团圆的手臂。
“你到底想怎么样?”宋福贵抬起头来,故意恶狠狠地盯着纪长安瞧。
纪长安淡声说道:“你们走吧!”
宋团圆愣了一下,走,就这么放过她了?
纪长安还想要说什么,宋团圆扯起宋福贵的手臂就赶紧走。
出了牛马市,宋团圆呼呼地喘了气,这才将脸上的面纱取下来,又担心地回头问了宋福贵:“刚才你可碰那些牛马的鼻子了?”
宋福贵赶紧摇头。
“通过呼吸也容易传播,不行,我一会儿去平和堂给你配点预防的药吃一下,对了,你先去洗手,一定多洗两次,洗干净!”宋团圆扯着宋福贵赶紧走,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她刚买的宅子。
“娘,这是谁家?”宋福贵看到宋团圆从衣袖里摸着钥匙开了门,忍不住问道。
“我租的宅子!”宋团圆说道,怕宋福贵对那么多银钱的来路起疑心,“本想等你在药铺里学的差不多,就在这砌两个小套间做门面的!”
宋福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脸上全是惊喜,但是又忍不住担心,“娘,我还没开始学呢,租这院子早了些,这不是浪费银钱么!”
“不早,以后常来镇子,若是回不去,这里也算是落脚的地方!”宋团圆打了水给宋福贵洗手,“你瞧,今日这不是用上了?”
宋福贵一边洗了手一边点头。
宋团圆不确定她与宋福贵会不会被传染了,因此也就不想回家去,毕竟家里王玉兰与孩子现在抵抗力都低。
之前宋团圆买了一点基本生活用品放在这宅子里,如今刚好用上。
宋团圆将宅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在宅子里住两天,如果顺利的话,满月那天再回去。
睡到半夜,隔壁宅子里就有动静,宋团圆叹了一口气,埋怨这城里比乡下还吵闹。
隔壁吵闹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宋团圆将白面里打了个鸡蛋,下在熟好锅的水里,做了面猴子吃。
两个人正吃着饭,就听见大门被人拍的咚咚的响。
“娘,谁一大早拍门呢?”宋福贵问道。
宋团圆也觉着奇怪,他们只住在这里一天,难道是宋福信昨日里得了牛大伯的信,找来了?
宋团圆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大山,急得满头汗:“宋大娘,您不是会治马鼻疽吗?快去看看我家公子吧,得了马鼻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