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团圆瘪瘪嘴:“那纪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纪长安抬眼望着宋团圆:“你就没话与我说?”
宋团圆愣了一下,她要说什么?原先是有话的,现在没了。
宋团圆摇摇头。
纪长安再次失望,他不耐的摆摆手。
宋团圆赶紧离开。
望着女人迫不及待地离开的模样,纪长安皱眉,心里十分失落。
第二天,宋团圆抱着背包带着宋双喜早早地坐上了马车。
宋团圆与宋双喜与郝老头一辆马车,虽然不大,但是里面铺设得十分软和,很是舒服。
宋双喜从来没有坐过这么豪华的马车,一直在摸着那车厢,又摸摸那凳子,十分高兴。
宋团圆掀起帘幔来望着外面,瞧见郝老头站在最前面的马车旁,与马车里的人说着什么,等车队开始行走的时候,这才走到后面钻进马车。
郝老头没有多说废话,教授着宋团圆医术,宋双喜在一旁也听得入了迷。
这一路上,除去为那位贵人诊治,郝老头就一直在马车里教习宋团圆,宋团圆也积极认真地记着笔记,倒没有觉着路上疲累。
在走了一半路程的时候,马车到了一个镇子上的驿馆休息。
“你跟着我来!”安置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郝老头却喊着宋团圆出了房间。
宋团圆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跟随郝老头前去。
驿站的后院被贵人的车队占有了,前面的院子里住着一些杂客,其中有一对母女,身边带着六七位仆人,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妻女。
患病的是那位母亲,三十四五的模样,有些丰腴,今日昏倒在驿站之中,因为那驿丞听闻这波人之中郝老头是大夫,就求到了郝老头的面前。
郝老头听了那妇人现状,就带着宋团圆前来。
郝老头先把完脉,没说话,示意宋团圆上前。
宋团圆知道郝老头这是在考验她,她沉下心来把了脉,但是还是按照现代医学,仔细地观察了病人的眼珠跟舌苔。
“大夫,如何?”那女儿十三四的年纪,与宋双喜差不多大,看起来十分担心,赶紧问道。
郝老头看了宋团圆一眼。
宋团圆鼓足了勇气说道:“你母亲可是感觉胸脘痞闷,头昏失眠,短气乏力,口干不饮,动则汗出,稍有劳累诸症加重,而且若是遇到心绪波动,心前区就隐隐作痛?”
那女儿赶紧点头说道:“正是,大夫你说得太对了!”
“这种症状多久了?以前可吃过药?”宋团圆又问道。
女儿说吃过,拿出药方来宋团圆瞧。
宋团圆看了一眼,立刻就瞧出了药方的症结所在。
“这药吃了五日,母亲失眠、口干好转,但是心悸怔忡反似有所加剧,后来那开药的大夫说是药力不济所致,多炙甘草,去枳实,加粉龙牡,可是已经吃了九日,但是不失眠了,但是考试梦多易惊醒,心里越发的难受了!”女儿说道。
宋团圆瞧了郝老头一眼。
郝老头捋了捋胡须,点点头,似乎要她不要顾忌,说下去。
宋团圆也就大胆说道:“这辩证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