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信立刻兴奋起来,他回眸望着宋团圆:“娘,现在纪公子请我过去,我可以过去吗?”
宋团圆无奈地摊手,人家都专门停车让大山来请了,她自然不能拦着了。
宋福信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襟,取了纸笔还有刚才写的论题,掀起车帘下车。
宋福信下车之后,马车很快启动,一直到了傍晚到了客栈,宋福信都没有回来过。
到了客栈,宋团圆就只能给纪长安做饭了。
客栈里倒是有鱼,宋团圆给纪长安做了鱼汤端了进去。
房间里,纪长安正与宋福信说着什么。
纪长安站在窗口高谈阔论,素衣长发,夕阳照在他的脸上,阳光透过他的发梢,宛如垂在波光一样的缎子上,一张脸白皙绝美,胸前锁骨如同蝶翼,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微微隆起,振翅欲飞。
窗外,有雪花洋洋洒洒地忽然从屋顶上飘落下来,一片雪白,一如男人衣衫的颜色。
宋福信坐在桌旁,满脸崇拜仰望着纪长安,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双眼放光。
宋团圆端着鱼汤进来,瞧见这情形微微地有些一愣,但是很快就从男人制造的迷离中回过神来,她将鱼汤放在桌上,走到纪长安的面前,越过去,将窗户关上,忍不住唠叨道:“穿得那么少还打开窗户,是想受寒生病吗?”
宋团圆一边关窗户,一边瞧了纪长安一眼,这男人说得兴奋,穿着这样也不嫌弃冷了?
纪长安朝着宋福信无奈地摊摊手:“我要用膳了,我们空再聊!”
宋福信有些遗憾地起身,朝着纪长安一拜:“打扰纪公子了,今日与纪公子谈天,实在是受益颇多!”
纪长安淡淡的挥挥手。
宋福信看了一眼宋团圆,算是打了个招呼,就退了出去。
纪长安瞧了一眼那鱼汤,笑眯眯地上前,喝了一口就当润喉咙。
宋团圆将蒜蓉茭白还有葱油饼从饭盒里取出来。
“时间太紧,我只能做这些,想要吃得好,等到了太平城再做给你吃!”宋团圆说道。
“好啊,正好我要在太平城住上一段时间!”纪长安一边满足地喝着鱼汤,一边应着。
宋团圆一怔,她只是说点客气话,这男人还当真了?他真的要住在太平城?
“你不是去天城了吗?”宋团圆问道,“过了年不回去?”
“生意么,哪里赚钱在哪里做!”纪长安说道。
宋团圆想了想,也是这样的道理。
第二日,宋福信继续留在了纪长安的马车里,两个之前连句话都没有说过的人,仿佛在一日之间就成了知己,有说不完的话题。
第二天傍晚,一行人到了太平城。
宋团圆则想带着孩子们先去城府一趟,给张夫人拜个晚年,之后再让宋福信与宋福传去书院。
纪长安将一行人送到了城府门前。
下来马车,宋团圆对纪长安说道:“你的大氅还有布料与首饰,都在后面的马车上,不过那套刀具还有拨浪鼓我就收下了!”
纪长安淡淡的说道:“你要送回来那就全部送回来,有留有送回来的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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