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宋福信点点头。
宋福信准备回房休息,转身的时候,身上挂着的一块玉佩吸引了宋团圆的目光。
前世的时候,原主是见过这块玉佩的,在宋福信成为梁王幕僚的第一天,宋福信就拿着这块玉佩回来向原主显摆,说这是梁王给他的信物,而从那之后,一直到宋福信被押赴刑场,宋福信的身上都是带着这块玉佩的。
宋团圆心中一惊,赶紧唤住宋福信。
“娘,怎么了?”宋福信回眸问道。
宋团圆张张嘴,但是想到之前宋福信言之凿凿的那些话,想了想还是忍住。
她已经不止一次与宋福信说过离着梁王远一点,可是如今,那梁王的信物还是出现在宋福信的身上……
“这几日你忙着编纂史书的事情,对秋家那边关注不多,若是得了空,你多去秋家,就算是新婚之前不能见秋缪缪,你与秋玉承是兄弟,去见他也是合情合理,顺便瞧瞧缪缪联络一下感情!”宋团圆又嘱咐了两句,“别空着手去,礼多人不怪!”
宋福信笑道:“娘,您就放心吧,我就算忙着编撰史书,可也总有吃饭睡觉的时候呢,前些日子我就让玉承带着我去过秋家,我与缪缪好着呢,娘您就放心吧!”宋福信瞧着宋团圆又道,“娘若是对我这么不放心,不如等我成亲之后就不要回青山镇了吧?”
宋团圆赶紧摆手:“你成亲了,就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荣华富贵,你若是觉着舒心就在这天城,若是不舒心,回去青山镇做一个七品芝麻官也很好!”
“娘,我记得的!”宋福信笑道。
宋团圆再次看了那玉佩一眼,记得就好啊,可是记得,为啥这玉佩又回来了?
宋团圆去了纪家,等了半日纪长安才回来。
“可是有事?”纪长安风尘仆仆的,有些憔悴,可是也正因为那沧桑感,竟然让男人看起来更阳刚,更男人。
宋团圆瞧着,脸上忍不住一红,她赶紧低声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生病了?”纪长安直觉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宋团圆的额头。
男人的手有些冰冷,比之前也粗糙了不少。
宋团圆别开脸额,慌忙找了个理由:“没事,被你身上味道熏的,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
纪长安赶紧低头闻了一下,无奈地笑笑:“有个铺子出点问题,我出去了一趟,因为不放心天城这边,赶路赶得急了一些!”
纪长安赶紧吩咐沈蔺:“帮我准备水沐浴!”
沈蔺赶紧应着。
纪长安头也不回地先去沐浴。
宋团圆叹口气,这人,不能等她说完再去洗?
房间里,纪长安不断地催着沈蔺:“快点快点,但是也要洗干净一点!”
沈蔺一边搓澡一边点头:“公子,您不过三日没洗而已,哪里有味道?”
纪长安勾唇一笑:“你不懂,你一个大老爷们自然觉着不臭,可是圆圆觉着臭那就是臭!”
“……”沈蔺搓澡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