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洋满怀信心,但却不得不悲观的承认一个事实,他的智商在大爷眼中,仅仅是幼儿园水平。
在冬季寒风吹袭的夜晚中,仅仅四块木板,令张洋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他摆弄了将近一个小时,绞尽脑汁,也未能正确地摆出T字形。他觉得胸膛中像是积郁着一团无处释放的烈火,脑子混乱的成了一团浆糊,不得已下只好含恨放弃了。
为何会造成这种悲催的结果?
说实话,张洋真的没有任何托大,在大爷演示的时候,他目不转睛,看的无比认真仔细。
在大爷摆的那短短几秒钟,张洋真没看出哪里有难度,满心以为自己可以秒杀这个图形,谁知轮到他时,四块不同形状的木板如被施了魔法一般,怎么也无法摆出记忆中的T形。
张洋明明将大爷的步骤记得一清二楚,并也按照印象中的步骤去摆了,但无论怎样,就是还原不了之前的T形,任他大脑如何光速运转、想尽了办法也无济于事。
张洋不愿轻易地服输,厚着脸皮求大爷为他演示第二遍,声称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一定可以解出答案。
未曾想到大爷居然没犹豫,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这一遍演示的速度缓慢,刻意让张洋看的更加清楚。
很快,一个完整的T字又呈现在张洋的眼前。而后,大爷没有立刻打乱,给了张洋一定记忆的时间,半鼓励半嘲讽地说道:“小伙子,这真的是幼儿园难度的图形,几乎手把手的教了一遍,再摆不出来就是你智商的问题了。”
张洋的脸上隐隐有些发烧,羞愧不已。但是,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了证明自身的智商没有问题,他已无退缩的余地,心道这次自己必须摆出T字形,挽回一些颜面。
世界上最令人痛苦的事情不是彻底的绝望,而是总有那么一点点不曾破灭的希望,看的见却抓不到,在引领着你一步步走向无底的深渊。
在完整的T字被打乱的前一刻,张洋还能记清每块木板摆放的相应位置,但木板被打乱,轮到他来摆的时候,记忆不知怎么,好像一瞬间就模糊了,捣鼓了半天,依然是没能摆出来那个神秘的T字。
尽管如此,张洋还是咬着牙在思考,尽自己所能,去解这个图形。
过程中,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也提不起一丝回家的愿望,专心地在脑海中构化步骤。
结果仍是遗憾的,十分钟后,张洋认命,再次放弃。此时,他除了痛恨自己这幼儿园水平的智商以外,似乎也升不起别的想法了。
见状,大爷的脸上有了笑容,不客气地伸出了一只手,“早就说过了,你连幼儿园的图形都解不出来,还不相信……现在输了,一毛钱拿来吧。”
想起之前的大话,张洋已经有点无地自容了,从兜里掏出5毛钱的硬币,也大方了一把,“不用找了。”
大爷的脸色一板,肃然道:“那怎么行呢,做人得言而有信。”一边说话,一边从夹克的兜里翻出了四个一毛的钢镚,在路灯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交到了张洋的手上。
见状,张洋脸上的敬意更浓了,“大爷,我发现这一刻您成为我的偶像了……能不能教教我这个T字形究竟是怎么摆的,不然晚上我都没心情睡觉了。”
“聪明人一看就会,笨蛋怎么教也理解不了。”
“我这幼儿园的智商真的没救了吗?”
大爷不以为然,“别太往心里去,现在的社会盛产笨蛋,在你之前,有很多年轻人在我这儿摆过这个T形,能够一次性解决问题的,也就那么十来个人。”
“十来个人?”张洋无语,这还少吗?他还以为许多人智商和自己一样,都是幼儿园的水平呢。
张洋有点小小的失落,但从中也悟出了一个道理,高手在民间,日后为人处事一定要低调……嗯,低调。
不过他还是想弄明白这T字谜到底是什么原理,但凡事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当下套近乎似地道:“大爷,您贵姓啊?”
大爷回答的也干脆,“我姓刘。”与此同时,从已经瘪了的烟盒中又抽出一支烟,重复着习惯性地动作。
张洋讨好着说道:“那我就称呼您刘大爷吧。”
刘大爷嗯地一声,算是允许了张洋。而他,正享受在吞云吐雾之中。
张洋想劝刘大爷注意身体、少抽几支烟,但一想到对方那比自己还要倔上几分的性格,也就不做无用功了,万一因此引招致了人家的反感,便不能继续请教T谜的解法、满足自身的好奇心理了。
等刘大爷一支烟抽完,心情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