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你,袭胸一小时和当我的靠枕一通宵,二选一吧。”
“不要哦,有没有第三个选项。”
“你想补充一个?”
“不滴,我想两个都选。”
“……”
张洋晕倒。看来今天晚上,她是一定要钻自己的被窝了。
呼呼~
东南风越刮越大,吹起了前几天在地上堆积的枯败落叶,纷纷飘飞,与雪共舞,呈现出了一副凄美的画面。
不远处,前方甬道的两侧,几棵纤弱的小树在风雪中无助地摆动着,似乎在祈求可以安然地度过陌生的冬季。
不过在张洋看来,这几棵栽种过晚的树苗是很难活到下一年的开春了,他有经验,曾在乡下见到过类似的情景,没有瓶口粗的树干很难承受严寒与狂风的侵袭,多半会枯败于这个冬季。
张洋心中不由在恼恨那个不分时节栽种树苗的人,他们毁了一个坚强的生命。
邓小薇推着张洋沿着脚下的甬道向前而去,她不知道后者要去哪里,在雪中漫步到何时,她此刻能做的只有听从与陪伴。
张洋随着感觉,内心潜在的东西被唤醒,尘封的记忆大闸打开,他想起了那一首熟悉的歌曲,许多年前在他还小的时候在磁带中所听到的,不由自主地在口中哼了出来:“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不得不说,张洋很没有唱歌的天赋,一首沧桑浑厚的歌曲,在他嘴中不伦不类的,没有了一点梦幻中的唯美意境。可他仍不自知,轻轻哼着……
终于,邓小薇忍不住笑了出来,“张洋,你可快别唱了,难听死了。”
张洋被打断思绪,不是很爽,“我唱的难听你来啊。”
“切,说的好像我不会似的,听着,你小薇姐给你来一个曲调正宗的。”
邓小薇拽上了。
张洋不屑,“你唱吧。”他从没听过邓小薇唱歌,也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她和自己一样,嗓子里没有音符。
“2002年的第一场雪……”
声音清脆悦耳,却不失那种沧桑的韵味,让张洋恍惚间觉得她化身成了一个女版的刀郎。
“不是吧,这么老的歌你都会唱,还知道歌词……”
张洋睁大了眼睛。
“这有什么,这首歌可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想姐年轻的时候,也做过酒吧的驻唱歌手……”
邓小薇自傲地简介履历,却发现张洋以古怪地目光看着自己,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好的问题:遭了!暴露年龄了!
尴尬地想解释,“那个,不是这样的,其实,我……”
张洋不听,“哎呀,还是看雪吧,说不定一会儿就停了。”
“神经病。”
邓小薇嘀咕,雪下的这么大,会听才怪呢!
是的,雪下的更大了。
一片片温柔地落下,在两人的发丝、肩上留下晶莹的痕迹,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装裹,与整个世界同化为了一个颜色。
张洋看了这么久的名著,也有了一点文学的底蕴,他脑海中突然生出了两句原创的诗词:落雪脉脉无情,天堂别有纷纷。
冬季,正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