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言撇了一眼追过来的片山奏斗面露冷笑,他拉开舱门进入两个车厢的连接处片山奏斗三人也跟着进去,身后王虎快步跟上。
片山奏斗将厢门拉开,三人鱼贯而入,只见张廷言面朝自己而立。
“哼,我要用你的血来洗刷你在六国饭店里对我的羞辱”片山奏斗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
片山奏斗话音刚落身后厢门突然被拉开,一只大脚从外面伸进来,正好踹在片山奏斗身边一名日本浪人后腰,那名日本浪人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腰间传来,整个人被踹飞起来。
火车两厢连接处本就狭窄,那名被踹飞的日本浪人脸撞到坚硬的车厢上鼻血直流,牙齿碎了一地。
开门踹人的正是王虎,就在王虎踹人时,对面张廷言也动了,张廷言上前一步抓住片山奏斗还没来得及抽刀的手,向前一拽,右手一记肘击砸在片山奏斗脸上。
片山奏斗只觉得脑袋里被塞进十几个锣,同时奏响,脆弱的鼻梁差点被张廷言砸进面内。
还没等片山奏斗反应过来,张廷言撩起右脚,一记鞭腿踢到片山奏斗两腿之间,下体传来的疼痛险些让片山奏斗晕厥。
强烈的痛感让片山奏斗痛苦的蜷缩起来像一只虾,张廷言一记横踢踹在他左脑,片山奏斗的头部撞在车厢上发出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
仅剩的一名日本浪人看着倒在地上的片山奏斗和另一名同伴心里直发虚,看到在微弱灯光下映衬着张廷言那张冷峻的面容,如同魔鬼一般。
那名日本浪人咬着牙,嘶吼着要抽刀时,王虎从后一记扫堂腿腿将他放倒在地,张廷言上前一脚跺在他手上,“咔嚓”手指骨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啊”被踩中的日本浪人痛苦的嚎叫着,王虎从后一脚踢中他后脑,那名日本浪人瞬间晕厥过去。
车厢门外正赶来的那名铁路职员隔着玻璃见到眼前这一幕,吓的呆立当场。
张廷言和王虎从地上割捡起一把日日本武士刀对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心脏部位各刺两刀,鲜血顺着伤口淌满地板。
张廷言一把拉开车门,刺骨的寒风瞬间涌入车厢,张廷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虎子,你我搭个手把他们都扔下去”张廷言说道。
说完后张廷言和王虎二人一人抬胳膊一人抬脚,将片山奏斗三人的尸体依次从大开着的车门扔出。
恐怕令张廷言没想到的是片山奏斗的尸体被扔出后,正好挂在火车上,一直到第2天火车进入江苏境内才被发现。
只是片山奏斗的腿挂在火车上,脑袋和躯干一直被拖行,被发现时片山奏斗的脑袋已经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出来是何人,只能根据所穿的服饰判定是一名日本人,加上他的尸首无人认领,就被铁路部门当做交通事故处理。
解决完三名日本浪人后,王虎关上车门张廷言看到厢门对面已被吓得浑身发软的那名铁路职员。
张廷言打开厢门,见他手足无措于是安慰道:“刚才你什么都没看见,找点水去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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