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四天,四天后我要亲耳听到他的承诺”常凯申翘起二郎腿说道。
“这些学生闹了一年了还没闹够吗?这次他们是去张廷言下榻的酒店闹,下次如果去各国使馆,国府的脸往哪搁,我蒋某人的脸往哪搁”常凯申脸色一变拍着桌子说道。
常凯申对这些频繁上街游行示威的学生感到厌烦,他认为这些学生已经被江西方面洗脑,成为江西方面对付国民党和南京国民政府的手段。
“委员长,这些个学生都是些硬骨头,有几个领头的家中父母、长辈是党国要员,职部有时也难以下手”陈立夫为难地说道。
“哼,那就挑出一两个典型,杀鸡儆猴,不然党国威严何在”常凯申不满地盯着陈立夫说道。
“是,是委员长我这就按照您的指示去安排”陈立夫狼狈地应付道。
常凯申又想到最近江西战事不顺,心中感到烦闷,冲陈立夫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陈立夫一缩脖子恭敬地退了出去,常凯申盯着离去的陈立夫,半响才将视线收回,他对陈立夫两兄弟已经失去耐心。
他们两人争权夺利是把好手,可在镇压学生、工人运动上毫无建树,对日情报上也是碌碌无为。
抗日军特情局和军情处给常凯申启发,他认为陈立夫手中的特工总部是缺乏制衡才变得如此懈怠,他授意贺中寒等人在力行社中组建一个特务机构,这个特务机构主要成员都是忠于常凯申的年轻军人,专门从事情报暗杀活动。
常凯申此举可谓一石二鸟,既巩固了自己的统治又无形中分化陈立夫的权力,让贺中寒等人制约陈立夫。
长春城内,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雪,抗日军司令部房顶、院内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太阳照在上面晃的人眼花。
“司令,您起来的真早”谢科拿着电报走进张做舟屋内。
“你起的不更早嘛”张做舟接过警卫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棉大衣披上。
张做舟年轻时四处征战落下一身伤,现在年龄大了迷上了太极,每天早上起来不管刮风下雨都要先打完一套太极才休息。
“廷言昨晚发来电报,也不着急,我看司令您休息了就没打扰您”谢科将电报递给张做舟。
张做舟接过电报,“什么廷言他要留在南京,抗日军这二十余万人怎么办,东北抗战事业怎么办”张做舟看到电报里的内容面色数变,惊疑地说道。
“司令,您往后看,起初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廷言早已布置好”谢科笑着说道。
张做舟暂时压下心中的惊疑慢慢向下看,张做舟眉头渐渐舒展,看完后哭笑不得地扬了扬手里的电报“我这老头子可经不住这么吓。”
“司令,廷言在电报里提到,他暂时要滞留在南京一段时间,那位蒋委员长让他主持吴福国防线的设计,设计完后他会在四五月份离开南京返回”谢科说道。
“就怕到时候蒋委员长不放人”张做舟担忧地说道。
“司令,廷言可鬼精鬼精的,他恐怕早就想到办法了”谢科笑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