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统特工和日本特务满上海地寻找张廷言时,张廷言所搭乘的莫纳根号驱逐舰正穿越朝鲜海峡。
今天是1933年1月25日也是农历除夕夜,张廷言、杨墨文挤在一个狭窄的船舱内,隔着弦窗只能忘记外面一片漆黑。
夜晚海面风急浪高,船只被风浪撞击的左右摇摆,船舱内杨墨文有些晕船脸色发白,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
“墨文,你先喝点水吧”张廷言摸了摸手边玻璃杯内的水温,感觉到不怎么烫手将玻璃杯递到杨墨文嘴边。
“听言我们到哪儿了?”杨墨文喝了一口靠在床上问道。
“我刚才问过他们,正在穿越朝鲜海峡,只要过了朝鲜海峡,我们距离海参崴就近了”张廷言摸了摸杨墨文的秀发安慰道。
“嗯”杨墨文轻恩了一声重新躺下。
“墨文,这次跟我南下你受委屈了,我们是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回,原本想陪你在江南水乡转一转散散心,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又泡汤了”张廷言愧疚的说道。
杨墨文摇了摇头微笑的望着张廷言,“母亲已经去世,在这世上我挂念的也只有父亲、妹妹和你了,父亲和妹妹都在后方安全着呢,哪像你天天上前线,我恨不得天天陪在你身边看着你”杨墨文柔声说道。
张廷言一双大手握住杨墨文的玉手,“抗日军内有不少人都质疑我为什么敢冒风险南下南京,我能下南京的目的就是想试探南京政府、各方势力对抗日军和抗日事业的态度。”
“到了南京我才明白,南京国民政府还是将重心放在内战,对抗战根本都还没任何准备,其他各方势力要么停留在口头抗日上,要么对抗日也是有心无力。”
“如今看来只有日本人将刀架在南京国民政府的脖子上,他们恐怕才会醒悟,短时间内抗日军将会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张廷言对杨墨文倾诉道。
“廷言,照你这么说我们抗日军要独自面对关东军,我们能坚持下去吗?”杨墨文忧心的说道。
“坚持不下去也要咬牙坚持,哪怕抗日军战至一兵一卒,我张廷言上大兴安岭、长白山打游击,也要和小鬼子战斗到底。”
“别忘了我们背后还有苏联,老毛子需要我们在他们和关东军之间起缓冲作用,不然他们就会直接面对关东军的威胁”张廷言安慰道。
“廷言,我听说关东军乘张司令受伤,你又不在,对抗日军发起了进攻,抗日军能抵挡得住吗?”杨墨文问道。
“在我出发之前我组织参谋部就曾预测过关东军可能会发起的进攻,只要谢科他们按计划行事,抵挡住关东军的进攻并不成问题”张廷言说道。
正所谓计划跟不上变化,这在张廷言以为自己出发时安排好一切,又在张做舟受伤之后给众人都发了电报,抗日军内部应该是一片祥和时却出现了意外。
抗日军临时指挥部内气氛显得凝重,抗日军司令部因遭到日机轰炸被全毁,谢科只好将司令部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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