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准将张廷言在杨府内遇刺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谢科、郑添河,谢科、郑添河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惊骇。
张廷言在杨府遇刺后,紧接着又在四道街遇伏,必然是同一伙人干的,蔡准确定杨府行刺的凶手是日本人,那就可以确定在四道街行刺的一样是日本人。
令两人感到庆幸的是,幸好张廷言只在第一轮行刺中负伤,一旦张廷言出事,其后果不堪设想。
顾元青得知谢科、郑添河两人来医院后连忙出来,想将两人请到办公室,谢科、郑添河坚持守在手术室门口。
约过了半个小时手术室门打开,将张廷言从手术室中走出来,见谢科、郑添河两人站在门口。
“老谢、老郑你们怎么在这里?”张廷言意外地问道。
“副司令,得知您遇刺后,我们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谢可解释道。
“我好着呢,只受了点小伤罢了”张廷言说道。
当天本打算返回司令部,但却遭到蔡准、郑添河强烈反对,两人坚持要张廷言住在医院观察一晚上,等明天让大夫检查过,确定没问题后再回司令部。
张廷言拗不过两人,只好选择答应他们,今晚暂时住在医院,谢科走时叮咛蔡准,晚上一定要安排好警卫保护好张廷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抗日军副司令住在医院里的消息迅速传开,恰饭值夜班的杨素清在得知张廷言负伤的消息后,紧张的坐立不安。
尽管张廷言对她表现的格外陌生,但她心中对张廷言的那段感情始终难以割舍。
就在杨素清踹踹不安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杨小姐,你出手的时机到了。”
杨素清听出这是山川敦史的声音,她猛的转过头来,只见山川敦史穿着一件白大褂,戴着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杨小姐是没认出我来吗?”山川敦史眼里露出戏虐的笑容。
“哼,我当然认识你,化成灰我也认识”杨素清回怼了一句。
“你,你来这里是为了执行任务的。不是来斗嘴的,一会儿你随我进张廷言的病房,将土肥原先生交给你的那瓶药准备好,用注射器推入张廷言身体内”山川敦史强忍着怒气说道。
山川敦史见杨素清一言不发,便威胁道:“杨小姐,你要认清形势不和皇军合作,你留在沈阳的父母和你自己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山川敦史的威胁杨素清咬紧贝齿,面色胀红气愤的说道:“我随你一起进去就是了。”
山川敦史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多。医院内大部分人都已沉沉睡去,山川敦史领着杨素清像张廷言病房走去。
张廷言所在的病房在大楼东北角二楼,山川敦史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一个病历本,胸口别着一只钢笔,穿着一件白色大褂。
一般人很难分辨他是真是假,杨素清跟在他身后跟着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酒精的消毒用具。
刚走到楼梯口,两名身穿黑衣的抗日军特工将两人拦下了查验过,杨墨文将的铁盒子打开检查完后才让两人上楼。
楼上门口站着4名荷枪实弹的抗日军战士,尽管已是凌晨三点多钟,4名战士仍然精神抖擞如标枪般立在门口。
“诸位,顾院长和王大夫让我来给病人换药”山川敦史解释道。
值守的班长又将两人所携带的东西检查一遍才放两人进去。
山川敦史和杨素清进来后,病房内只躺着张廷言一个人他睡得死沉,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已经进来。
山川敦史轻手轻脚的向张廷言靠近,“啊”杨素清传来一阵痛呼。
“八嘎”正将心提在嗓子眼上,慢慢朝张贴接近的山川敦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转头朝杨素清怒骂道。
山川敦史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将张廷言解决掉,脱离危险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将杨素清杀掉。
杨素清刚才是因天黑撞到桌子上,这才发出痛呼,山川敦史见张廷言没被吵醒,向张廷言慢慢接近。
山川敦史摸到张廷言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山川敦史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张廷言。
山川敦史难掩兴奋他转身伸出右手说道:“快把药要给我。”
山川敦史只感觉右臂一痛,一股液体钻进自己的皮肤内,他猛然想到了什么,惊恐的叫道:“你在干什么?”
山川敦史慌乱中一拳挥向杨素清,杨素清毕竟是个弱女子被山川敦史一拳打倒。
山川敦史从兜里摸出一把手术刀朝躺在病床上的张廷言刺去,当山川敦史手中的刀快要刺中张廷言时,一直熟睡的张廷言突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