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再说长春现在离前线还不到一百公里,坐这和坐前线不都一样”张廷言边整理武装带边说道。
“司令,自古以来一军之统帅都是坐镇后方,运筹帷幄,哪有天天往前线跑的”谢科哭笑不得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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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像诸葛孔明那样弄个椅子让人抬着,再拿个羽毛扇,谈笑间击败敌人我也希望那样。”
“可我们面对的是一支准现代化军队,他们的意志更甚与一般军队,这样的对手我们稍有不慎就会被咬上一口,只有在一线战场上,才能更了解他们”张廷言正色道。
“老谢,别担心我带的有电台,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张廷言交代道。
“好,司令您多注意安全,石副官、蔡连长,要是司令回来少一根汗毛,我拿你们试问”谢科望向石康丁、蔡准两人。
石康丁、蔡准两人连忙向谢科保证,一定会保护好张廷诚。
谢科将张廷言送到指挥部门口,直到张廷言的队伍消失在街尾,遇上张廷言这样的主官,谢科是又喜又愁,喜的是张廷言待人真诚,主张用人不疑,唯才是举。
张廷言提拔了一大批有才能的年轻军官,逐渐取代了以前抗日军中的那些原来的东北军军官,那些军官能力有限多数都带走不好的习气,将他们换掉对抗日军来说是好事。
不过张廷言也没亏待他们,见他们接到后方去,专门建的有疗养所,他们一天只用吃吃喝喝,再打打牌,打了一辈子仗,该享受享受了。
抗日军中有不少人暗地里将其称为杯酒释兵权,不过相比赵匡胤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而张廷言是为了让抗日军和抗战事业。
谢科忧的是只要前线枪炮声一响,张廷言就在指挥部坐不住了,就想往前线跑,以前张廷诚是抗日军副司令还好些,现在他是抗日军司令,更没人敢管他,也就自己敢劝劝他,胆小的站在他身边都腿肚子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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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科主要还是担心张廷言要是上前线后,有突发情况自己怎么能联系上他,有些事情还必须要他这个司令来思考去解决。
就在张廷言率领警卫连一路南下往靠山镇赶时,抗日军五纵两个师悄悄运动至松花江北岸,过了松花江再往南就是永吉,对五纵的弟兄们来说去年发生在永吉城外的那样大战还历历在目,仿佛还是昨天。
“弟兄们,我们又杀回来了给你们报仇了”五纵一师的老兵们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江边树林里,五纵司令吉洪昌和两个师长正观察江对岸,江对岸上能看到日军的工事,有的工事还没修好,能看到有日军正在修补工事。
“两位先谈谈你们的看法?”吉洪昌问道。
“司令员,从对面日军构筑的防线宽度来看,对面日军兵力介于两个中队和一个大队之间”方正武推测道。
“从兵力上看,我们两个师近两万人,是他们的二十倍,可我们要渡江,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小鬼子而是我们面前的这条松花江”吉洪昌指着面前的松花江说道。
“司令员,我看不如晚上我们派一支精锐乘着夜晚潜入对面日军阵地,一击得手,主力立即跟进,强渡松花江”孔令铭提议道。
三人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到其他好办法只好按照孔令铭的计划来。
计划是孔令铭提出的,当然就由孔令铭的一师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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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铭将任务潜入对面日军阵地的任务交给了一师侦察连,侦察连里大多数都是老兵,是一师战斗力最强的连队。
天黑以后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一师侦察连的战士们分别乘坐六艘木船往江对岸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