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诚,几年不见,你小子变化可不小,怎么还跑到抗日军来了,父亲和你母亲知道吗?”张廷言脸上露出宠溺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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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知道,我母亲不知道,你知道她胆小,要是告诉她我来抗日军打鬼子了,她怕是要天天担惊受怕”张廷诚解释道。
张廷言和张廷诚的母亲都是张相作的姨太太,他们两人自小关系就好,这也是为什么张廷诚没有当东北军反而跑到关外来参加抗日军。
“你是什么时候参加抗日军的?”张廷言指着一旁的凳子示意张廷诚坐下,两人几年未见有聊不完的话题。
张廷诚便将自己1932年从关内跑进关外参加抗日军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张廷言,张廷诚刚进抗日军也是从一名大头兵做起,慢慢成为班长、排长、连长。
“哥,我张廷诚可不想当什么纨绔子弟,我要凭真刀真枪干上去”张廷诚颇有志气地说道。
“不错,没丢咱老张家的人,你要真想从我这走后门,那可是门都没有,我张廷言也看不起你,别看现在小鬼子势大,总有一天会被我们赶出去”张廷言握紧拳头说道。
张廷诚重重点头赞同,从他出关参加抗日军以后,他逐渐发现在抗日军的率领下,东北人民的抵抗意识正在觉醒。
关东军虽在短时间内占领辽宁和大半个吉林,但他们却发现仅仅依靠六七个师团,十几万人根本控制不了占领区,更扑灭不了抵抗的火苗,他们只能困守于城市中,广阔的农村地区游击队河抵抗组织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打击日军的势力。
而在日军还未占领的地区,抗日军所组织起来的军队成日军的梦魇,日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让包括张廷诚在内的许多东北青年看到了日军是可以战胜的。
“家里面怎么样了?”张廷言问道。
“父亲自从热河战役以后就对东北军失去信心,加上为了避嫌,他就主动让贤,带领全家躲到天津租界中,倒也算安全,只有二哥还在东北军中任师长”张廷诚解释道。
“东北军该没有给你们穿小鞋吧?”张廷言问道。
“这到没有,少帅毕竟还记得当年父亲的拥立之功”张廷诚说道。
“哼哼,少帅恐怕也是顾忌我手里的抗日军吧”张廷言不置可否道。
“廷诚,我已经结婚了,什么时候来长春的时候带你见见你嫂子”张廷言笑着数道。
“哥,嫂子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张廷诚兴奋地问道。
“是吉林商会杨臣启会长的大女儿杨墨文”张廷言轻咳一声说道。
这下轮到张廷诚傻眼了,他清晰地记得张廷言之所以与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就是因为张廷言不愿意听从家里安排娶这位杨小姐,闹了半天,张廷言自己却娶了杨墨文。
张廷诚望向张廷言眼神里仿佛在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张廷言也知道此事说起来还挺狗血,只能解释道:“你哥那时候还是太年轻,没见过墨文就一口回绝了,让父亲他们下不来台属实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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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父亲最后也没有怪你,撤进关内以后还老是在我们跟前念叨你”张廷诚说道。
“唉,我们父子再见面恐怕就要等到抗战胜利以后去了”张廷言感慨道,有时候一次偶然的分开,往往十数年以后才能相见。
张廷言正在享受兄弟重逢的喜悦时,日本皇宫内陆军大臣荒木贞夫和陆军次官杉山元正承受着裕仁天皇的怒火。
“荒木陆相,这就是陆军的战果吗?”裕仁天皇冷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情报。
“天皇陛下,卑鄙的抗日军乘着我关东军正处于修整中,向我发起突袭,否则我第59联队不会蒙难”荒木贞夫硬着头皮解释道。
“够了,朕对你们陆军够宽容了,可你们都辜负了我的信任,近二十余万皇军就是无法击败羸弱的抗日军,你这个陆军大臣难辞其咎,这次先严惩关东军,若还是这样,你这个陆军大臣自己看着办吧”裕仁怒斥道。
荒木贞夫被训得头都不敢抬,与杉山元灰溜溜地出了皇宫,出来以后,外面虽是大太阳,荒木贞夫却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
“杉山君,你刚才也看到陛下的态度,这次不可能像之前一样轻松糊弄过去”荒木贞夫心有戚戚地说道。
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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