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抗日军坦克履带炸断。
日军的这个办法相当阴险毒辣,抗日军坦克虽临时加装了探照灯可毕竟天黑视线不好,看不清楚地面,就算看清楚也很难区分地上爬着的日军是活着的还是死了。
“嗵”一辆正急速前进的抗日军坦克车身下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动,坦克履带被炸成数节,城内的坦克手们也被震的头晕目眩。
接连传来数声爆炸,又有四五辆坦克不同程度损坏失去战斗力,后方站在指挥车车顶上观战的宗大智注意到己方坦克接连受损,果断下令坦克部队暂时撤出战斗,让配合坦克作战的步兵顶上去。
宗大智的决定很及时,装甲部队已经完成突破日军防线的任务,在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坦克继续留在前线,只会徒增伤亡。
跟随坦克二营的步兵营装备精良,每个班有一支冲锋枪,两支半自动步枪,每个排有两挺轻机枪,还有一个掷弹筒班,每个连有一个重机枪排,火力相当凶悍,一上来就让日军感到巨大压力。
为区分敌我抗日军战士们在脖颈上缠有白毛巾,只要发现脖子上没有白毛巾的人,先给上一梭子,这种不讲道理的打法,打的日军节节败退,一大队只能向东逃窜。
由于天黑抗日军三支部队在追击中建制被打乱,战士们几乎是以连、排为单位追击日军各自为战,日军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抗日军追击下,也乱了阵型。
或许是西山小太郎倒霉,刚刚脱险的他在逃窜中身边只剩下一个小队,他率领这个小队向东撤退,哪成想却因天黑迷了路,正好撞到宗大智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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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几乎都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交上了火,宗大智身边也只有一个排,西山小太郎见对面抗日军火力不强,一咬牙准备率部硬冲过去。
宗大智身边的警卫排长见对面日军越大越凶,一时间也闹不清对方底细,意味他们发现这里是装甲团指挥部,想将装甲团指挥部端掉,于是劝宗大智先往后撤,警卫排留下来牵制对面敌人。
宗大智抓起桌上的冲锋枪淡定地对警卫排长说道:“向从我这里过,得问问我手里的家伙同不同意。”
说完大步流星走下车加入战斗,车内罗科索夫斯基也拿起一支冲锋枪,走到宗大智身边,宗大智将弹夹里的子弹打光熟练地换上一个新的,扭头看到正朝日军输出的罗科索夫斯基。
“罗科索夫斯基上校,这里太危险了,你应该待在后面”宗大智劝道。
“宗团长,我虽是个苏联人,但我也是个军人,听到枪声却躲在危险的地方岂不是让我当懦夫”罗科索夫斯基纵了纵肩反驳道。
宗大智闻言也不好再劝,只好专心致志地对付面前的日军,幸好指挥部周围停了不少装载辎重的大车,它们能为抗日军提供掩体。
见团长宗大智身先士卒,警卫排的战士们个个士气大振,顽强抵挡住了日军的进攻,而这时刚刚在前线参战的坦克正好撤下来,见有日军正进攻团部。
二营长何嘉良一声令下,二十几辆坦克从四面包围上来,西山小太郎惊恐地望着开着探照灯的抗日军坦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