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你去几楼?”他加重了音调。
“哦哦,骨科,十一楼。”她才回过神。
他伸手欲替她按下楼层,手指划过按键的时候却又缩回,仍由电梯上升到顶层。
她刚要开口,电梯门开了,她被拽出电梯,径直走进她的办公室。不会又要扣她钱吧,她奖金已经没有了,再扣只能扣工资了,扣了工资她这个月只能喝西北风了。今天也没迟到,难道早到也有错?
他将她推进办公室,将门反锁。刚才她一进电梯,他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她不可能一大早喝酒,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喝酒了,她是跟谁喝的?在哪喝的?
“你昨晚喝酒了?”他盯着她像审问犯人。
她点点头,算是承认。
“跟谁喝的?”他强压怒火。
“邵,邵立衡。”她想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可怕,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喝完酒然后呐?”
“然后就睡觉啊!”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直问这个问题。
“一起睡的?”
她点点头。她确实是跟邵立衡一起睡的,不过什么也没发生。
他两眼喷火,拳头握得咯咯响。他早就猜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们是一起睡了,但是……”她话还未说完,嘴唇便被一个东西堵住。
楚小小皱着眉,推,却推不开他。叶子抒竟然吻了她?身体的摩擦反而使身体有了别样的热度。
他覆上了她,用嘴唇压住她那娇嫩的唇瓣,反复揉着,碾着,每一用力,都好似唇间有烈火焚烧。楚小小想叫人,但被堵住的嘴巴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他的吻技提升了不少,是跟李恬儿在一起锻炼出来了吧,她一阵心酸。楚小小屏住呼吸,抗拒的声音,幻化成了一声声若有似无的轻哼。
“叶子抒,你放开,我们已经离婚了。”终于她恢复理智,狠狠推开他。
他冷笑着松开她,轻蔑地问:“怎么?我的吻技比起邵立衡的如何?”
她的身子发抖,她已经在装傻充愣,装若无其事,五年前是他同意离婚的,他像一个得胜将军一样带着李恬儿招摇过市,在她面前肆意炫耀。她用了五年的时间才从那一段感情里走出来,伤心难过的时候她恨不得死在那些炮火里。他现在又来招惹自己,是在报当年的仇吗?
如果他要报仇,真的没有必要,老天爷已经给了她最大的惩罚,她的孩子没有了,而且她以后几乎不可能再有孩子,想到那个孩子,她的心硬了几分。
“你比他差远了。”她擦了擦自己地嘴唇,露出鄙夷地笑。
他不是总觉得她跟邵立衡有什么嘛,索性就如他所愿。
“你是在告诉我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吗”他彻底被激怒,脑海里全是她在邵立衡身下承欢的娇chuan的样子。
他粗鲁的推起她白色的衬衫。唇上湿热的触感传来。
低头吻着她的头发。
窗外的阳光撒了进来,时隔五年,她在次静距离的看到他精致的五官轮廓,金色的阳光挥洒在他身上,透出一种不真实的光华,那张薄唇,特别魅惑。
“叶子抒,你混蛋,你放开我。”她捶打着他的背部,身子不安的扭动,这动作看着更像是在调情。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令她无法动弹,嘴唇堵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叫唤,只能发出“嗯唔”之类的娇chuan声。
她只想早点来上班,没想到却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医院的顶楼跟前夫做这事。
叶子抒像疯了一般,对她肆意掠夺。仿佛要把五年的缺失一次补回来。
……
她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只剩下微弱地喘息,长长地头发垂到地面,蕾丝胸衣早已不知去向。
叶子抒有些不忍,自责自己刚才太过冲动。伸手想将她搂在怀里,无意瞥见她掉在地上的包,露出一张卡的一角。他抽出来,那是一张附属卡,只有身家过亿的客户才会有。
“这是谁的卡?”他将卡拿在手上,冷漠的问。
心中已有答案,却想听她亲口说出。
“邵立衡的。”她有气无力。
他愤愤地将卡扔在她胸口,冷漠地穿上衣服,将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
“穿好衣服,滚。”他面色阴沉,恼怒不已,丝毫不怜惜。
这个女人真有本事,何时何地都能钓到有钱的男人,邵立衡这样的情场浪子也自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的奉上附属卡。
她木然地穿上衣服,捡起地上的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红着眼圈离开。
房间里还残留着欢愉的气息。他仰面靠在沙发上,颓废的像一个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