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力很弱,但也不在太史志高的计划之内。
至于荒废放弃了的西州府,太史志高根本就没考虑。
路上,王俊贤抽了一个空档时间,驾马来到太史志高的身边,对其问道:“高师,据可靠消息得知:这些年,马家一直都在重点修建兰州府的金城县。不仅将金城县的占地面积加大了一倍,而且,还在城内修建了三个巨大的粮仓。
在加上其城高墙厚和我们这次前来,并没有携带太多的大型的攻城武器。
这一城,可怎么下啊?
若拿不下它,我们的大军,可进不去凉州啊。”
王俊贤小的时候,跟随着太史志高学了几年武艺。这一声‘高师’,叫的理所当然。
太史志高听后,对着王俊贤一本正经的说道:“俊贤啊,不是所有的攻城战,都需要大型的攻城武器的。
有的时候,不用攻城武器,一样可以拿下此城。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只要能打的赢,随便你怎么打。
一成不变,生搬硬套,是大战之中,最忌讳的事情了。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说明这些日子,你的心思都在这场大战上。
我听后,很欣慰!
至于怎么打,等时候到了,自见分晓。”
王俊贤听后,仔细品味太史志高的话语,呈一副若有所思之态。
而王俊圣呢,哪有这些心思?
他躲在自己的巨大马车中,一边吃着点心瓜果,一边享受着这一路的颠簸。
......
三日之后,金城县城下,并州攻凉大军的先锋军到了。
他们遵从太史志高的命令,一边派出大量斥候,到处打探消息,绘制地图。一边按部就班,不急不慢地安营扎寨。
城墙之上,两名青年男子见到这副情形,皆一脸平淡之色。
片刻之后,那名皮肤黝黑的青年男子对着另一个人说道:“剑公子,你身为‘凉州三公子’之首,见到这种在自家门前嚣张的场景,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啊?莫非,你名不副实,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那一名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听后,面不改色的说道:“马枪啊,你知道为什么你不是‘凉州三公子’之首了吗?你啊,只配让人当枪使。”
“剑公子,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呢,你怎么能当作‘驴肝肺’呢?”马枪说道:“不愿意就算了,何必中伤他人?”
马剑听后,微微一笑,说道:“是不是中伤,你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何必故意装这愤怒之态呢?马棍这小子,真是越来越狡猾了。真如一根‘搅屎棍’一般。”
......
一日之后,并州攻凉大军到来。
太史志高安排一小将,在城门前挑战。
“马家的人听着,我乃并州军旅帅,候长青。识相的,就乖乖带人出城投降。不识相的,待我大军杀入之后,片甲不留。”
......
“传闻凉州有‘兵器四公子’,哦,不,现在只有‘兵器三公子’了。来了吗?有胆下来过两招吗?”
......
太史志高安排的这名小将,武艺怎么样,不太清楚,但这嘴上骂人的功夫,确实不赖。骂了一上午,从金城县骂到凉州城,从‘兵器三公子’骂到马唐的祖宗十八代,愣是没有几个重样的。
真不知道城中的守将,是如何忍住的。
金城县中,一名名将士皆面带愤怒之色。恨不得立即杀出去,将这个小贼碎尸万段。
然而,他们不得不忍住。
因为在他们的最前方,有一个不高的身影,阻挡着他们的愤怒。
这道身影的主人,叫做马文。
别看他的名字中带有一个文字,他可是一名实打实的武艺高超的武将。同时,也是这金城县的守将。
对于城外的骂声,他听的是津津有味。
待骂声停止之后,他还让人出去喊话:“太史志高,多派几个人来。
就一个人骂,不过瘾啊!
不过呢,你放心。
无论你怎么骂,我马文的人马,都不会出城的。
待我家家主处理完西域诸国之事,率领大军归来之时,便是你们的死期。”
这一番话,点破了太史志高的计划,平静了城中凉州军将士的愤怒内心。
然而,这太史志高,只会这么肤浅的‘激将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