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松道:“何为慕残?”
任远道:“世间有很多人有着一些特殊的癖好,就比如有一类人,他们唯独钟爱残疾者,又热衷于把自己喜欢的人变为残疾,囚禁起来,供他们娱乐,有特殊癖好本不是大事,坏就坏在有些癖好会伤害到无辜的他人,人世间的罪就是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伤及无辜的他人而形成的,也因此结下了因果与业障。”
张博松下跪道:“大师救老夫爱女于水火,老夫不知该如何报答!”讲完便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任远道急忙搀扶起道:“老先生快快请起!”
张博松道:“先生对老夫一家犹如再造之恩,我该怎么谢你呢?”
任远道笑道:“老先生,离您家不远是否有一姓赵的秀才叫赵白师?”
张博松点头道:“对对对,是有这么一秀才,怎么了大师?”
任远道:“您去他家看看,他妻子得了重病,没有钱抓药,您能施舍给他点儿药,就当是报答我了。”
张博松连连点头:“是是是,马上就办!”?又张罗伙计去买菜买酒,打算宴请一下任远道与花莲,任远道拦道:“不必了老先生,我等现在还要去一趟文山县。”
“大师干嘛要这么着急走呢?多留几天,老夫还想好好向大师请教一番。”
“文山县有一桩人命案,我们得去一趟。”
听任远道这么一说,张博松也就不再阻拦,就知道任远道与花莲不是凡人,便就此作罢。
张博松拱手道:“如此,二位珍重。”
辞别了张博松等人,任远道与花莲便朝文山县走去。路途中花莲问任远道:“师父,文山县出什么事儿了?”
任远道:“一桩人命案。”
“谁死了?”
任远道淡淡一笑:“不只是死人这么简单。”
“那是何故?”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花莲笑了笑,伸手牵住了任远道的手,任远道看着她,不明所以。花莲笑道:“这样牵着踏实。”
任远道没有说什么,只觉得这双手牵起来异常温暖,直入心扉。
来到文山县,二人直奔县衙走去,只听得县衙处传来县官的声音:“来人,把王辰压入死牢!”
任远道一挥手,一阵黑风刮到衙门内,瞬间衙役与县官便都看不清人了,待到黑风散去,县官的桌案处多了一张纸,写着四个大字:“刀下留人。”
县官一琢磨,无端生怪异,莫非冥冥之中有神明?我先别着急把这人打入死囚牢。说道:“来人,暂且把人犯监禁起来。”
任远道转身便带着花莲走了。
此时的一座大宅院里,一人对自己的丫鬟说道:“菱儿,老爷那事儿办妥了吗?”
丫鬟答道:“夫人放心,那王辰肯定活不过明天。”
“嗯?何以见得?他被压入死牢,也得过几天才能问斩,怎么说活不过明天呢?”
丫鬟笑道:“回夫人,我买通了死牢里边儿的衙役,到时候给王辰送饭的时候,他便在饭里下毒,等王辰毒发身亡后,在用绳子将他吊起来,就说他是畏罪自杀,今晚就是王辰的命终之时。”
夫人笑着点点头:“这事儿你办的还算漂亮,来,这是赏你的。”说着便将自己头上的金簪拿了下来。
丫鬟诚惶诚恐的跪下接着金簪:“多谢夫人赏赐!”
接过金簪,丫鬟又说道:“夫人,还有一事我没告诉您。”
“何事,说。”
丫鬟顿了顿:“就是……后院老房,又有一个丫鬟被吓疯了。”
夫人一听,一拍桌子:“不中用的东西们!都说了以后老房不能去!她被吓疯是她活该!闲着没事儿去老房干什么!”
丫鬟道:“说是太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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