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林威咳了两声:“我们出现在你视线的时候应该没迟到吧?”权叔笑了:“如果不是看到那几朵伞花,我一分钟前就开车离开了。”江林威对舒逸说道:“喂,快给我处理下伤口,先把血给止住吧。”
江林威确实失血有些多,脸色惨白,整个人看上去虚弱了不少。
舒逸忙撕了块布,帮他紧紧地扎住了伤口附近的血管。江林威对权叔说道:“送我们到板桥码头。”
从在前面的权淑玉扭过头来望向舒逸:“舒先生,对不起。”
舒逸苦笑道:“对不起我什么?”权淑玉轻声回答道:“我不是有意骗你,不过很多事情我不方便说。”舒逸淡淡地说道:“既然不方便说还是别说吧。”
舒逸望着窗外,他发现这是一个精心布好的局,这个局中,自己就是一枚棋子,在这个局里,除了自己,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自己什么事情都蒙在鼓里。舒逸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突然有一种挫败感。
江林威说道:“舒逸,这次确实是我们不对,可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们确实不方便把这一切告诉你,一会去了码头,会有人告诉你关于这里发生的一切,我想他应该能够为你解开心中的所有疑惑。”
舒逸没有说话,眼睛还是盯着窗外。
板桥码头离金刚山不远,他们从鹰愁涧开车过去也只走了半小时不到。
码头上停泊着许多的渔船,车子停下之后,江林威对舒逸说道:“我们暂时别过,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在华夏再见了,权小姐会带你上船,船上有你想要见的人,有你想要得到的答案。”舒逸和权淑玉下了车,江林威挥了挥手,和舒逸道别,权叔也意味深长地说道:“舒先生,淑玉就交给你了。”
车子开远了,权淑玉才扶住舒逸的胳膊:“我们走吧。”权淑玉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因为这段时间她已经慢慢适应了照顾舒逸的角色。
舒逸此刻竟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身体早就恢复了知觉权淑玉一定是知道的,可她却还是一直细致入微地照顾着自己,甚至连小解她都……,想到这儿,舒逸的脸红了,权淑玉低头望着脚下的路,才没有发现舒逸一脸的尴尬。
权淑玉把舒逸带到了一艘渔船上,渔船不小,就算是在茫茫无边的大海上也能够经得起风浪。两人才上船,一个男子便从舱里走了出来拦住了他们。
男子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权淑玉说道:“我们要出海,想租条船。”男子说道:“这些日子海上风大浪大,不安全。”权淑玉说道:“我怕错过渔讯。”男子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男子把二人带进舱里,舒逸看到舱里还有三四个黑衣男子,他们根本就没看舒逸二人一眼,还在打着他们的牌。
下到舱底,竟然是处宽敞的所在,摆着古朴的桌椅,一个男人正坐在中间的位置,手中捧着一个茶杯,他的眼睛望着舒逸,脸上露出微笑。
金真中。
此刻的金真中不再是舒逸初次见面时的青涩少年,他的脸上有着坚毅,目光中藏着智慧。舒逸一直以为自己在这里将会见到的人是金真正,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金真中。
“舒先生,是不是感到很诧异?”金真中轻声问道。
舒逸点了点头:“确实让我感到震惊,我原本以为在这里等着我的应该是你的大哥。”金真中说道:“舒先生没有猜错,要见你的人是我大哥,可是你也知道,现在基地里已经乱成一团,他一时半会还赶不过来,所以他让我先来招呼你,舒先生,请坐!”
舒逸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马上有人端来了一杯茶水。
“这是你们华夏的云雾茶,我很喜欢,你尝尝。”
舒逸端起来喝了一口:“确实是云雾茶,可惜是去年的,口感和汤色上就要差了许多。”舒逸望了望身边的权淑玉:“你也坐吧。”权淑玉乖巧地在舒逸的身边坐下,她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是不应该说些什么的。
金真中叹了口气:“我很向往华夏,那是个美丽的国度,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有很多值得我们欣赏,值得我们学习与借鉴的。”舒逸微笑着说道:“金先生应该到过华夏的吧?”金真中说道:“去过两次,可惜呆的时间都不长。”
舒逸说道:“欢迎金先生有机会去做客,多呆些日子,我们华夏人都很热情好客的,当然,那是对朋友,如果是敌人,我们就会亮出我们的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