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也起了恨意么?”
“真相?”贺炯明嗤笑,“坏事都是本公那好二弟做的,与本世子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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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如玉回来了,房氏和林二爷才算放下心。性急的林二爷问道,“娇娇可见到假安自远了,他说了什么,火灵芝给他了?”
“他没露面,是派人来取的。”林如玉接过母亲递过来姜茶喝了两口,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林二爷皱起眉头,“他这是干什么?觉得折腾半天没骗到咱们家的银子不甘心,想等贺炯明走了后,换假安自远回来继续骗?”
知晓女儿梦中贺炯明做的那些事后,房氏能猜到现在的贺炯明有多不甘心,“不管他有什么打算,既然他已带着人逃出宣州,几个月内定是回不来的,咱们先安心过个年再说。”
“对,大嫂说得对!”林二爷兴高采烈道,“他在宣州这一个月,快把我憋死了,现在他走了,我终于能松快松快了。等明年他再来时,我大哥也该回来了,到时咱们就不用发愁了。”
房氏和林如玉都忍不住笑了。
贺炯明来了宣州后,一边与宣州太守明争暗斗,一边设法拉拢宣州的世家、商贾。林康年不在家,林二爷便一次次被贺炯明拉去赴宴、品茶、论诗,林二爷在贺炯明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他问什么都是哼哼哈哈打马虎眼,简直是心力交瘁。
待二叔兴冲冲走后,林如玉与母亲道,“今日那人说的话,也并不一定都是假的。”
房氏问道,“娇娇指的是哪件?”
林如玉继续道,“安王与先皇争夺皇位失败,逃出兴阳时,将长子贺炯明留在了兴阳,直到七年后,贺炯明才被放出兴阳。他到安州后,与安王庶出的次子贺炯昭明争暗斗,所以女儿觉得,东竹先生失踪,可能与贺炯明的庶弟贺炯昭有关。”
房氏点头,“在乌沙镇外、郝连寨外和观音山下刺杀贺炯明的杀手,应也是贺炯昭派去的。那些杀手与追杀沈叔祖的杀手,或许都是安王府的死士。贺炯昭能号令安王府死士追杀安王世子,可见其在安州的势力不小。不过,这人也是个蠢的。”
林如玉笑眯眯点头,“母亲说得对,他们这样窝里斗,确实很蠢。”
谋反的大旗还没举起来,安王的两个儿子就开始自相残杀了,消磨自家的实力了,这不是蠢是什么?
“谁都明白的道理,但放到个人身上,就都看不清了。嫡庶兄弟同父异母,能同心协力的少之又少。”房氏想到了自己出海在外的丈夫,补充道,“因为你祖父摆得正教得好,所以你爹和你二叔才能相处得融洽。”
林如玉笑嘻嘻地抱着母亲的胳膊,“其实……女儿觉得除了祖父的教导,还因为我爹太有本事,让二叔心服口服。”
房氏笑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就你会说!贺炯明走了,你也不要总在家里关着了,多带着你二妹出去转转,买些过年时戴的珠花、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