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股恶臭铺面而来,林如玉屏住呼吸,拉着母亲向后退了两步,“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杀了我祖父。”
“哈,哈,哈哈哈——”林锦宗盯着林如玉,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人的笑声,“就算他是老子杀的,你们又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已经被判了死刑了,怕你们个毛!”
怕个毛?林如玉掏出一小节竹管,将改良后效果极佳的痒痒药,喷在了林锦宗面部和手上。
因为脸上和手上的泥太厚了,林锦宗没觉得外表皮肤有多难受,嘴唇和嘴里却痒得厉害,且越擦越痒,痒得他忍不住打滚,咣咣在地上撞头,哀嚎。
林康鹤大怒,扯着嗓子喊道,“你个小贱人给我爹吃了什么?来人啊,快来人啊——”
任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一个狱卒过来查看。
林如玉甩了甩手,把竹管对准了林康鹤。林康鹤立刻退到最远处,用破旧的杯子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不再管在地上打滚的父亲。
房氏这才道,“林锦宗,你可想要解药?”
听到有解药,林锦宗连滚带爬地到了栏杆边,“要,要,给我解药!”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给你解药。”房氏低头看着他,问道,“你是怎么害死我公爹的?”
林锦宗嘴唇和嘴里又痒又疼,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下嘟,下毒!”
“毒药是哪来的?怎么下的毒?”
“徐大人给的,我请大哥吃饭时下进酒里的。”林锦宗伸出手哀求,“给我解药,快。”
“什么药?”
“我不知道,徐大人说是五毒门的秘药,吃了让人痛不欲生,五日必死无疑。”林锦宗问什么说什么,他只求尽快拿到解药,缓解抓心挠肺的痛痒。
“畜生!”房氏怒火焚心。
林如玉抓起狱卒戳在墙上的刑棍,一棍将林锦宗打晕了后,抬头看向林康鹤。林康鹤吓得一颤,用破被子捂住脑袋,不敢冒头。
房氏握住女儿的胳膊,让她不要冲动,“你们还不知道吧?你的好二弟已经卖了宅子,带着家人搬出宣州城了。你们家被他卖了几千两银子,他肯定没有给牢里送一两,也没给你们送过衣食吧?”
说完,房氏拉着女儿走了。
林康鹤拉下被子,走过去看了一眼晕倒在栏杆边的父亲,咬牙切齿道,“林康鸿,你不仁,休怪老子不义!”
回到马车上,房氏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祖父突发急症,说他浑身疼,但娘请了几个郎中进府都查不出你祖父为何疼痛难忍,只能用药缓解。五毒门的药,定是出自谢尧之手。”
上一世,不只祖父,母亲也是被人毒死的。林如玉握住娘亲的手,“等沈戈把谢尧抓回来,咱们把他炼的毒,一样样都塞进他嘴里。”
宣州城西北的密林之内,沈戈扶着星南平,与邹顺和肖林一起,盯着一丈外的山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