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沈戈说他在七月十五那天晚上,把外祖父、外祖母和二舅平安送出了沔州城,然后又在七月二十一把大舅和润炅表哥都救出来了!”
为了让房氏和林如玉放心,沈戈征得姐姐的同意,将他和大福写给家里的信,夹在衙门四百里加急公文里,一并送到了宣州城中。林如玉展开信,看了前几行,便立刻将喜讯告诉了母亲。
还不知大哥和外甥出事的房氏欢喜之余,追问道,“戈儿写没写从哪里把人救出来的?”
“这个没提,不过只要人都平安就好。”林如玉笑眯眯的,“算着日子,外祖父他们应该已经和我爹爹汇合,奔着宣州来了。”
房氏笑得安心温和,“你祖母喜欢荷花,明日咱们就把园子里的荷花移栽一些到缸里,搬到宜桃院里去。”
“好。”林如玉笑着应下,继续看信。
“她只吃了一小杯酒就说醉了,非要揍我一顿。我猜她是装的,便跟她打了一架,我没输。”
“哈哈哈——”
读信读到此处,林如玉抱着肚子笑倒了,“没输”的意思就是没赢,沈戈一定被他姐收拾得很惨。
“噗嗤——”
虽没林如玉笑得那般夸张,正在看信的卢玉春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吃葡萄的房氏,急脾气的温氏等两人看完信,连忙问道,“大福和沈戈在信上说了啥,把你俩乐成这样?”
林如玉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道,“沈戈跟沈将军比试,被沈将军揍了。”
温氏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沈戈虽然厉害,但沈存玉将军可是咱们大夏第一女将军。”
“就是。”房氏也点头,沈存玉自幼习武,沈戈再有天赋,也不可能正正经经练了一年武功后,就能打败沈存玉。不过,看女儿笑中含泪的模样,房氏觉得沈戈定还在信上写了别的事,不过她没有追问,转而问起大福,“玉春,大福信上怎么说?”
卢玉春长了些肉的小脸带着笑,“沈存玉将军带兵围困了安州后,安王用信鸽与外界联系,但信鸽都被大福他们用箭射下来了。大福写信时,安州已经没什么不往外飞信鸽了,沈存玉派人去城门外骂阵,让安王再放些鸽子出来,因为右侯卫没有鸽子汤喝了。”
房内笑声一片,温氏满眼星星道,“沈将军巾帼不让须眉,乃是我大夏女子之楷模!”
其实,夫君歪七扭八的信上,还写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件事沈戈一定在信上说了,卢玉春不提,是觉得这件事让如玉讲出来更好。
四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林如玉才道出信上最爆炸性的消息,“沈戈在信上说,已经能确认他就是沈叔祖寻了多年的孙儿沈彦义,他已与沈将军相认了。”
房氏很是平静,因为她早已猜到了;卢玉春刚在信上看到了,所以也很平静;只有笑得腮帮子疼的温氏吃了一惊,手里的葡萄被她捏爆了,汁水滴滴答答落在衣衫上,瞪大眼睛合不拢嘴,“大,大嫂……”
房氏被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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