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各自扶着俩位老人,回到家中。
廖老太爷:“你俩快回去了,时间不早了,还得挣工分去。”
“爸爸妈妈,在家时走路小心点,我们空了在过来。”
“快去忙吧!”
俩兄弟说完,走出门外。
廖国全:“国民,刚刚妈妈晕倒,吓死我啦,幸好没有什么事?不然,爸爸一个人带孩子怎么过啊?”
“是啊!妈妈一天两夜没睡觉,又没吃饭,所以、所以……”廖国民话还没说完,已泣不成声了。
廖国全拉着他二弟:“国民,不哭不哭了哈。”
“让我放声大哭一场,回到家里,强颜欢笑,知道不?大哥,大哥。”
“小弟、弟媳、走了,心被针扎一样,好痛好痛啊!”
“我也一样啊,想想以前,跟着我们屁股后面跑来跑去的玩,这转眼间,小弟急匆匆地走了,英年早逝,留给了我们无尽的思念和悲痛。
正在这时,黄云花手提洗过的红薯,“国全、你俩个人在一起,干什么呢?眼睛红红的?
“想小弟了。”
“国全,快回去吃早饭,时间不早,马上挣工分去。”
“好。”
廖国民眼泪未干,“大哥快回去,我也该回家吃早饭了。”
“好,国民啊,以后我俩谁有时间,谁先到爸爸妈妈那里看看。”
“大哥,知道了。”
俩兄弟说完话,各自的朝回家的院子走去。
廖老太爷,走进院里,赶紧走进房间去,看看躺在床上的红红,“还好,没醒。”
“嗯,多可怜啊!”
“老婆子,你以后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可怜,你知道吗?”
“知道了。”
“孩子一出身,父母离她而去,一口奶水都没喝上一口,天下最可怜的孩子。”爷爷揉揉眼睛又讲着:“儿子、儿媳妇、红红都是命苦的孩子,唉!”
“对啊,早知道这样,叫儿子不退伍,不结婚,就没有事情了。”
“老婆子,你在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
“以后不要东想西想,好好的把红红带着。”
廖老太婆,擦擦眼泪,斜起眼睛看了看爷爷,边低头,边答应:“嗯,以后不说就是了。”
“对了,老婆子你看看;红红才出生不到三天,皮肤白白的,粉嫩粉嫩的,皮肤又白又圆润光滑,细皮嫩肉的,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小小的脸蛋儿,多乖啊!”
“是啊,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女。
“还用得着说吗?肯定是啊!”廖老太爷不慌不忙的说着。
廖老太婆面带苦笑的说,“哎,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啊!”
“慢慢过呗,我们来计划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好啊,你说说看?”
“好的,我负责捡柴卖了,给红红买米,做米浆给她吃;你负责带好红红。”
“那家务活谁做?”
“谁空谁做?”
“行,就这样说定了。”
“我们来拉勾。”
“老都老了,还拉什么勾啊,喔,我知道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带不好我孙女?是这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