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廖国全在咳嗽中吃过午饭,“老婆,我去公社卫生院一趟,等会回来。”
“快去快回,晚了回来,会扣工分的。”
“爸爸我陪你一起去。”廖宁接过话。
“你午休一会,我自己去。”
廖芳关心着:“爸爸,我陪你去。”
“算了,我想一个人去,你们快去休息,我走了。”
廖芳拉着大伯父的手,“爸爸您能行吗?”
“行,怎么不行,又不是很严重。”大伯父说着,已走出了院子。
正好碰到迎面而来的二弟,“国民啊,你去哪?”
“大哥,我陪你去。”
“一个人去也行,你今早还没休息呢?快回去补一觉吧!”
“不想睡觉呢,走吧,同你一起去,有个伴。”
“行,我拗不过你。”俩兄弟并肩而行。
大伯父走了一段路,捂着嘴巴,干咳几声后,“国民啊,这次“四清”运动不知道要搞多久?”
“不知道啊!”
“我们生产队的徐队长,会计,计工员不知是否能查到他贪污社员们的工分。”
“徐队长他肯定不会,我相信。曹会计她年轻有为,应该不会。之前兄弟媳妇当了半年多的会计,她更不会。不过记工分的杨树林肯定有问题?”
“你分析的不错啊,我觉得杨树林同他爸爸都有贪污的嫌疑。唉,不过呢,但愿他们都没有贪污最好。”
“这事情,说不清啊!”
“大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是啊!”廖国全,忍着痛的说着。
俩兄弟说着、聊着,不一会儿到了公社卫生院,医生还没上班呢,只好等着。
廖国全在等待过程中,心砰砰的乱跳,七上八下的在过道上踱来踱去,突然心里笼上一层愁云,胃袭过一阵揪心的疼痛。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卫生院的医生陆陆续续的开始上班。
迫不及待的走进诊断室,心急火燎的喊着:“黄医生,黄医生,请问;我这病能冶好吗?”
黄医生看上去五十岁左右,平头,圆脸形,身穿白大卦,下穿蓝色裤子,脚穿黑色布鞋,一副和善的样子,问:“吃了药,好些了吗?吃饭如何啊?”
“好像没效果,吃不下饭,咽不下去啊,每天都要痛一到两次,甚至有时候三次,像针扎一样的痛,疼痛难忍,有时候在想,干脆跳堰塘算了。”
“说什么呢?好死不如赖活着。”二伯父听了难受,心痛的说着。
黄医生摇摇头,仔细的又看了看大伯父的脸色,心想着;这个病人,活不了多久了?他脸上飘过一丝悠愁,紧接着:“那我在为你开些中药,西药,好吗?你坚持在吃一段时间看看。”
“我都不想喝药了。”
“要吃药,不吃怎么能好啊,另外,心态很重要,知道不?”
“好,好,那请你帮忙多开几符中药。”
“那好,你多注意休息,不要劳累,不吃油腻、辛辣、刺激食物,记下来了吗?”黄医生边开药单边再三叮嘱。
“好的,谢谢你黄医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