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天叫地的喊着:“二弟啊,饭都没吃完,就走了啊!早知道这样,我把你拦住,不要你去了,二弟、二弟呀!我们家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老天爷,这究竟怎么了?????
这时候,大伯母,廖宁、廖巧、廖方;二伯母,廖容、廖莉、廖阳一起跑到堰塘,一眼看见二伯父躺在哪里,至亲们像疯了一样,跑去,特别是二伯母抱着二伯父,后悔的哭喊着:“国民啊,你为什么这样啊,我正在考虑吗?答应要带红红了吗?你怎么等不及了呢?说走就走了啊!”
一家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正在这时,徐队长的老婆,儿子,儿媳妇,女儿,跑来了,抱着徐队长撕心裂肺的痛苦、述说着。
工作队员的同志,看着这一切,明白了一切。
张兴华队长看着:心痛的说,“徐队长,你怎么坚持不下去了呢?为了一百多块钱,来、跳堰塘还清白、况且,我们已查出问题所在,证明了,你的清白。你看你走了,廖国民为了打捞你上来,也失去生命,不该啊?剩下你们的一家老小,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他们怎么过啊?”
张兴华此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像一块瀑布,倾泻而下,从他脸上流下泪痕,悔不当初的望着两具尸体。
正在这时,大队副书记杨国福穿蓝色中山服外套,下穿黑色裤子,黑色布鞋,迈着八字步走过来,问:“这怎么回事?”
张兴华连看都没看他,也没理会,只顾埋头做事。
杨国福心怀鬼胎的喊着:“张大队长,徐队长他、他、怎么了?
所有人工作队的同志,没有一人去领会他所问的问题。
正在这时,风轻轻吹过,堰塘周围的各种不同大小树枝飘动起来,飘落下一片一片的黄叶,零零散散的飘到了躺在堰塘边的二伯父,徐队长身上。
堰塘周边站满了,本生产队的社员,同其它生产队的男女老少,在那议论纷纷的说,“怎么徐队长自杀,给我们引起重视,以后不能乱说话了,真要死人啊!”
“以后大家小心点哦,离廖家小女孩远一点,知道了吗?”
“是啊,离远点最好,大家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你看呀,廖国民家里,连续几年死人,啧啧啧,难怪啊,只从廖国华结婚,生孩子开始,一家人死了五个,唉,听说小女孩的外婆还死了呢?你们看看廖国民这房人,连最后一个都死去了,唉,这家人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看来这小女孩,真是一个克星,克死几个至亲了,唉,以后谁敢带她呀?”
其中一个看来有七十多岁,头戴黑色帽子,身穿一套补了不少补丁的蓝色中山服,黑色裤子,黑色布鞋,正抽一支旱烟的老爷爷,干咳几声后,讲着:“我很纳闷,为什么你们总喜欢在别人背后捅脊梁骨呢?可不可以不评论?怎么说个不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