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并不在阿尔米拉古城,而是在离古城不到20公里距离的市镇边缘。
还没到地方,江晨就已经觉察到这里的慌乱。
市镇边的检查站连卫兵也没有,高高抬起的拦路杆仿佛在说:欢乐来到阿尔米拉。
难民、溃兵混杂在一起,很难看出哪些是兵,哪些是民,如果不是约翰提醒这里驻扎着政府军的装甲合成营,那么江晨一定以为自己来到了难民营。
杂七杂八的车辆已经把道路堵塞了,性能良好的车干脆自行开路,丰田皮卡无疑非常适合这种复杂地形。
干燥的阿拉扎德中部地区到处都是硬土,虽说荒凉得难得见到绿色植物,但是对于汽车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坦途了。
远远的望见了政府军的坦克,那些铁家伙杂七杂八的放置着,炮塔朝向横七竖八,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一支战斗部队。
打了多少年的仗,也只有政府军能凑出几十辆坦克,如果用好了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力量,眼下它们好像没牙的老虎一般。
颓废。
政府军整天吹嘘“大捷”、“胜利”,可是看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大捷的影子?
还没开战就乱成这个样子,哪怕是个孩子也不会相信他们会获胜。
还好,这些都不是江晨关心的问题,他现在只想知道那该死的“水”在哪儿?
车子抵达定位目标,这里是一片圈楼,中间是一片空场,这片由二层小楼围起来的建筑群有着明显的苏式风格,中央应该是市场,好多棚子空荡荡的排成一排。
江晨把车停下,下了车环视四周,他惊奇的发现楼道里突然冲出一群花花绿绿的——大妈?
后面的炮手也终于缓了过来,虽然他还不知道车在哪儿,但是车总算停下来了,这一路差点没把他晃抽过去,口中的白沫已经不知道吐了多少起儿,可是他刚扒上车厢护拦就见到一个肥硕的身影翻了过来,还不待他反应,硕大的屁股一下子把他干瘦的身躯坐了下去……
“嘿嘿,这是我的车,你们不能上。”
江晨急了,这些大妈有点自来熟啊,自己还什么也没说她们就集体上车。
坐在车上一位戴着粉头巾的大妈仰着她肥硕的下巴叫道:“你不是叮当跑腿儿的嘛。”
“是啊,我的货物是……”
江晨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些戴着花花绿绿头巾的中年妇女,似乎有那么点明白了。
难道水是指这些女人?
换言之就是说女人是水做的?
如果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么这些女人加在一起一定是洪水……
……
想不到跑腿儿还可以这么玩儿。
“那些爷们儿不行啦,我们得赶紧走,不然就冲这张脸也得被扒层皮。”粉头巾大妈说道。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政府军要玩完,政府军治下,对待女人的政策稍微宽松些,虽然一样要求女人戴头巾,不得裸露四肢,但是对服装颜色没有具体规定,也允许露出整张脸,这在黎凡特那些疯子的眼里是大逆不道的。
露脸的女人会被扒脸皮,难怪她们要跑。
没人保护的女人在战争中是很可怜的,江晨想。
就在他同情心开始泛滥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们有钱吗?”
点了跑腿付不起争可是件麻烦事。
“我们没有钱,但是我们有金子。”说着女人从手腕上撸下一支足有小指粗细的金镯子,其他女人也纷纷从怀中掏出各种各样的金首饰。
江晨接过镯子掂了掂,很重,又用牙咬了一口,能咬出印,是真金。
阿拉扎德有两样硬通货,一样是美元,一样是黄金。
黄金是可以代付的,折合出超过运费的部分都是外卖员的小费。
江晨细算了一下,这一单如果不出错,眼前这堆金首饰价值不菲,自己至少可以赚到五万美金,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成交!”
江晨咬咬牙,硬着头皮接了这单。
丰田车再也不犹豫,驾驶楼和后车厢里塞满了妇女,这十几个女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活脱脱一副菜市场的景像。
都说两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那么十五个女人就等于7250只鸭子。
江晨一脚油门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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