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把刀子给我看看。”工藤新一接过被装在物证袋里的匕首,此时上面还血迹斑斑。他发现血只到了把手,把手以后的部分几乎没有什么血迹。他刚想把物证袋还给警员,却观察到自己的手掌上残留着深褐色的血迹。
奇怪,我手掌上怎么会有血?我没有碰过尸体啊……工藤新一这样想着,头再次抬起向隔间门上方看去,果然发现那里有一小滩血。
“目暮警官,这扇门上面还有一摊血迹。”他说。
目暮警官也抬头看了看,随即转向警员们责怪道:“刚刚是谁拍照的?怎么这都不汇报?”
警员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目暮警官,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了!”工藤新一胸有成竹地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有些迫不可待。
“首先,被害人不是在隔间里被杀死的,而是在门外被杀死的。凶手在门外用绳子捆好匕首,把被害人杀死以后,把她的尸体贴着门丢进隔间,最后再利用绳子把匕首拔出来。”工藤新一言简意赅地说出了犯罪手法。
“那么,凶手就在这几个客人之间!”目暮警官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觉得会是谁呢?”
“我觉得就是你!”工藤新一抬手指着那个手指受伤的壮汉。
壮汉大吃一惊,连忙拜拜手:“你在看什么玩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种表情工藤新一早就见惯了,他微微一笑,说:“第一,我记得你们几个客人进厕所的顺序,只有你是有时间作案的;第二,被害人的脖子上有被捆绑的痕迹,那不是绳子造成的吧?你手指上的绷带照样可以勒住别人;第三,凶手逃跑很匆忙,凶器没有丢掉,凶器只有三个:刀子、绳子和绷带,而绷带现在就在你的手指上!最后一点,我记得你刚来店里的时候是左手中指上包的绷带,你现在是哪只手指呢?”工藤新一一口气说完这段话,心想:这下你应该如实交代了吧?
目暮警官忙扭头去查看壮汉的手指,发现绷带被移到了无名指上。
最后,凶手被捉拿归案。
动机是那个年轻女子是壮汉的出轨对象,她逼迫他和他妻子离婚,壮汉不想让他妻子知道,于是起了杀机。
“工藤,我好久都没看到你破案了!真的好厉害啊!”中道一脸崇拜地看着工藤新一。
“没什么,只是帮了警官一个小忙。”他轻描淡写地摆摆手,随即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都快十二点了,不知道小兰他们是不是要去吃午饭了?想到这,他有些抱歉地对中道说:“我和别人约了吃午饭,我可以先走了吗?”
“没问题没问题。”中道呵呵一笑,“下次再见!”
工藤新一感觉浑身都解放了,目光像监视器一样扫着游乐场附近的那家名叫“香飘飘”的餐厅。
过了几分钟,他眼睛一亮,就是这家!他快步跑去,刚好碰见前来吃饭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
“嗨咯,工藤新一同学!”园子热情地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把脸红得像番茄的毛利兰推到他跟前,笑嘻嘻地说:“你们两个先进去吧,我想再去玩玩旋转木马。”
“哎!园子!”毛利兰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园子回过头做了个鬼脸。
“好了,我们进去吃个饭吧,好久都没有一起吃饭了。”工藤新一主动牵起她的手,她的皮肤很嫩很滑,还带着温热。毛利兰脸红地挣扎了一下:“新一,这样被同学们看到会很尴尬的啦!”
他反倒握得更紧:“怕什么?我们两个的关系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我们的关系……毛利兰呆滞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他一把拉到餐厅里面。
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而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占据心灵,使烦躁的心再也难以感到紧张和愤怒。兰花散发出阵阵幽香,不浓亦不妖,使人的心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没有丝毫的涟漪。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安静的客人,不时地小声说笑,宁静而美好。
两人刚一进门就被一个打扮华丽的女服务员拦住了,她见两人牵着手:“两位需要一份情侣套餐吗?”
“这个……”毛利兰还在犹豫,谁知工藤新一直接掏出钱包:“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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