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风吹起地上的塑料袋。
“新一,这条路有点黑黑的,我……”毛利兰紧张地四处张望。
工藤新一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装作轻松的样子把手臂伸过去:“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抱着我的手臂好了。”
毛利兰的双颊有些绯红:“谢谢。”
忽然,她的手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了一个键,里面传来毛利小五郎醉醺醺的声音:“小兰啊,嗝……你现在……在哪儿?”
“爸,你又去哪里喝酒啦!”毛利兰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质问道。
“你是不是和工藤新一那个小子在一起啊?”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贝,“别老是在外面待那么晚啦!快回家!”
身旁的工藤新一不满地嘀咕道:“叔叔真是的……”
毛利兰再次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我朋友家喝酒啊!”
“哪个朋友?”
“北野峪川啊,我跟你提起过的著名小说家。”
“我还是去你那里吧。”毛利兰用商量的语气说。
挂了电话,两人继续向前走。
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有些奇怪地说:“这条路我记得是有路灯的啊,怎么今天那么黑?”
毛利兰也抬头看了看周围黑黝黝的小巷,点点头:“可能是路灯坏了吧。”
工藤新一没有接过话茬,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又要发生。
工藤新一陪着毛利兰来到北野峪川的家门口,大老远就能听见毛利小五郎大声地和他的朋友聊天。
毛利兰无奈地摇摇头,松开工藤新一的手臂:“新一,谢谢你了。你一个敢回去吗?”
工藤新一嘻嘻一笑:“你不会以为我真的要回去吧?”
“那你……”
“当然是跟你一起上去呀!”工藤新一眨眨眼,迈着大长腿上楼,毛利兰跟在后面担心地问:“我爸爸好像不是很欢迎你哎,我怕……”
握着门把手的手停住了,他缓缓转过头来,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说:“他不欢迎也没有办法,因为他迟早要面对他的女婿。”
“而且,我现在还没正式地见他一面。”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两人推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满脸通红、趴在桌子上的男人,桌上满是喝空的啤酒瓶,而且各个品牌都有,足见那个北野峪川的富裕。两个人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脑袋神同步地机械般扭过来,耷拉的眼皮底下丝毫没有掩饰住毛利小五郎对工藤新一的嫌弃。
“小兰,你怎么带这个家伙来了啊?”毛利小五郎撑起脑袋,一脸“我很讨厌你这样做”的表情。
毛利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眼中燃着熊熊怒火:“爸!你自己在这里喝酒也不给我发个信息!自己每天也没做过饭!”
被她这么一吼,毛利小五郎的酒意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慌张地摆摆手:“小兰啊,你看这里还有客人在呢,别让我下不了台啊。”
“你是那个工藤新一?”北野峪川抹了抹嘴巴,踉踉跄跄地想去和工藤新一握手,“我听说过你,你就是那个大侦探吧?我可崇拜你了!”
“嘿嘿嘿,哪里哪里。”工藤新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北野峪川热情地把他拉到桌子旁,给他倒了一杯酒。工藤新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喝酒,见北野峪川没什么反应,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毛利兰。
毛利兰看他遇到了麻烦,也暂时不管爸爸了,马上冲到工藤新一身边,抱歉地对北野峪川说:“抱歉啊,他不怎么喝酒的。”
感觉自己的女儿被别人拐跑了……毛利小五郎突然想到了这句话。
北野峪川正想再劝工藤新一喝酒时,突然一阵玻璃打破的巨响传来,把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毛利兰紧张地拉着工藤新一。
“过去看看。”工藤新一搁下一句话就跑到窗户边往下看,看见有人正在大街上,但是环境太黑了,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此时碰巧一辆车开过来,刺眼的灯光照亮了大街,屋内的四人惊恐地发现有个人倒在大街上。
当工藤新一跑下去的时候救护车刚到,医生下车后仔细检查了一遍倒在地上那人全身,最终无奈地摇摇头,意思是已死亡。
目暮警官迅速带领着一批警员赶到现场,他们按部就班地检查尸表、获取物证。目暮警官一转头就看见了他,顿时心花怒放:“又是你啊工藤新一,毛利老弟呢?”
气喘吁吁跟着跑下来的毛利兰替他回答了:“爸爸在朋友家里喝酒,现在在睡觉呢。”
“没事的,目暮警官,有我就够了。”工藤新一自信地拍了拍目暮警官的肩膀,迎着毛利兰肯定的目光,开始着手这起案件。
据警方调查,死者叫岛山琦城,年龄二十岁,是附近一座高校的二年级学生。根据尸表检验结果,死者是头部被钝器重击而死,且脚边还有许多烟蒂,看得出来他是个老烟枪。
案发当时,有个人正在和岛山琦城讲话,据他的口供,他正在和岛山讲话的时候岛山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倒下了。那个目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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