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很深,他一直信念和平和统一。
顾轻舟也为他的信仰而自豪。
“好,我听你的。”顾轻舟道,“司行霈,我坚信会统一的。”
司行霈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吻了她的青丝。
两个人依偎了很久。
顾轻舟又睡了一觉。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外头的风雨并未停歇。
顾轻舟趴在窗台前看。
“这场风雨是怎么了,下起了没完没了的。”顾轻舟感叹,“今天只怕是走不了了。”
“谁走不了?”司行霈问。
顾轻舟笑笑:“督军啊。”
她又问司行霈,“等会儿你要去饭店看望他们吗?”
“不用了,副官会去看的,他们也未必愿意看到我们。”司行霈道。
还是不要讨人嫌的好。
大家场面上过得去,就算给了极大的面子和耐力,何必再去招惹他们呢?
“也是呢。”顾轻舟叹了口气。
雨势磅礴,在地上砸起了轻烟,雨幕阻挡了视线。
午膳的时候,副官从外头回来,淋湿了满身。
“师座,督军说一切以安全为主,等雨停了再走。”副官告诉司行霈。
“让饭店安排好晚膳,我们就不过去了。”司行霈道。
副官道是。
顾轻舟看了眼他。
司行霈知道她想说什么,问:“你想去看看?”
顾轻舟立马摇头。
她埋头喝汤,嘟囔道:“雨那么大呢......”
可能是湿气太重了,司行霈有点头疼。
他不停的揉按太阳穴。
顾轻舟心zhong微紧,对他道:“你过来,我再给你瞧瞧。”
她为司行霈把脉。
没有腑脏问题,也没有颅内问题,顾轻舟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几乎拧成了一团。
她摸了摸他的头骨,短短的头发微凉,浓密而顺滑。
“没事。”司行霈道,“头疼这种毛病,素来是治不好的。我是昨晚和今早太操劳了,没休息好......”
他的声音越发暧昧。
顾轻舟却无法享受这等暧昧。
“我给你针灸,如何?”顾轻舟道,“我知道一套治疗头疼的针灸,只不过耗时比较长,需得半年不间断,每隔三天针灸一次。”
“大喜的日子!”司行霈不同意,“等过了三朝之后,再来治病吧。”
说着,他同顾轻舟商量起她三朝回门的事。
女儿三朝回门是旧时风俗,现在也有,只是顾轻舟没有家了。
“......你想好三朝回门去哪里了吗?”司行霈问。
他说着话儿,头疼的劲儿已经过去了。
顾轻舟就认真想了想。
她没有娘家,可是她有很多想要去的地方。
“其实呢,我想去新加坡看看。将来我们抛下一切,可以去新加坡生活。”顾轻舟道。
司行霈说:“太远了,换一个。”
顾轻舟认真沉思,问司行霈:“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司行霈道:“有一个。”
“哪里?”
“你愿意去吗?”司行霈卖关子,“若是你愿意去,我就带你去。”
“我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