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在一起。”
叶雪尧好像不太懂这个逻辑,怔怔看着她。陈
素商摇头笑了笑:“你回去吧。很抱歉。”
叶雪尧不知人情世故,他也不明白一句“很抱歉”就是拒绝的意思,他还追问:“为何、很抱歉?”陈
素商:“......”
语言是很有魔力的,有时候约定俗成的言语,往往比解释更叫人清楚。比
如说她这句抱歉,应该比我们不合适、我不接受你,更能让人明白她的拒绝,心里会稍微舒服一点。“
......我们南京的女孩子,当有人跟她们表白,她们说我很抱歉,就是说对不起我要辜负了你的爱慕,我不能回应你。”陈素商道。叶
雪尧这下明白了。他
又问:“为何?”
他每次简单的话,陈素商都能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这让她也有点苦恼,好像她和他心灵相通似的。
“你是湖南人,我是南京人。我吃不惯湖南菜,不是因为它不好,而是它不是我的口味。这样说,你明白吗?”陈素商问。
叶雪尧沉默不语。
他明白了。
他转身往上走,想要快速消失。越走越急,后来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家。
陈素商也登上了台阶。
她一推门,看到她师父还在沙发里坐着,闭目养神。
陈素商坐到了他身边,对她师父道:“叶雪尧跟我表白了,我拒绝了他。”
她师父睁开了眼睛。
他兴致乏乏:“唉,傻丫头!”送
上门的消遣,居然不要,他觉得挺傻的。长
青道长疼徒弟,但是他可能总忘记了,他徒弟不是男的,甚至不是道士,而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他那些生活的经验,传授给陈素商,完全是用错了地方。
陈素商以为,这件事会彻底过去了。不
成想,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叶雪尧又来了。
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对陈素商道:“带、带上你、你的罗、罗盘,跟我走。”陈
素商听得云里雾里。
她看着叶雪尧,叶雪尧也在很认真回视她的眼睛,极其专注,甚至带着几分乞求。陈
素商转身上楼:“你稍等。”她
果然拿出了自己的罗盘。从
陈宅往下,约莫走二十分钟,就有个平坦处,那是公共汽车停靠的地方。黄
昏时,落日逐渐沉到了地平线的下面,余晖璀璨,半边天空都是金黄色的,就连公共汽车也被染上了暖色。
司机已经下班了。
叶雪尧把陈素商带到了平地,对她说:“你拿出、罗盘。”陈
素商果然把罗盘拿了出来。
叶雪尧从口袋里拿出了朱砂和符纸。
陈素商震惊。
她一动不动看着叶雪尧,就见叶雪尧用手指沾了朱砂,左手掌心摊开了符纸,他在符纸上快速画着。
画符咒一笔也不能断,需得一气而下。
陈素商自己学了个半调子,每次好几天都画不了一张符纸,甚至几十张符纸里,只有一张有效果。叶
雪尧画的极快,然后将符纸挥出,符纸瞬间自燃。陈
素商掌心的罗盘,发出了响动。
四周的磁场被牵动,叶雪尧用手指随便画出来的符咒,是个小小阵法。陈
素商看着他,半晌合不上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