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跪在那里,手里捧着搓澡用的毛巾,静候角斗士们的到来。
“耶,这小子长得真像个娘儿们。”
一个粗犷的奴隶捏住了一个比较女性化的阉奴下巴,伸手在他肩膀上捏了捏,捏得阉奴低下了头,几个性癖奇特的奴隶也走过去,正准备把阉奴推倒就地正法。已经滑进浴池,用毛巾盖住自己脸的张虎恩靠在浴池边上。透过毛巾沉闷地说了句:
“谁要是碰他们,我就让他去和他们当同伴。”
“小子你说谁呢!”
“闭嘴,是门修斯在说话!”
“**,是他!”
几个汉子无奈地回到了浴池里,脸上虽然还是有点愤恨,但都不敢去找张虎恩的茬。张虎恩在角斗场上表现出来的绝对实力已经压服了这些奴隶,洗干净了自身的斯巴达克斯划着水靠了过来,在张虎恩身旁说:
“加入我们。”
“走开。”
“加入我们。”
“滚!”
张虎恩一把扯下搭在脸上的毛巾,恶狠狠地甩到浴池里,斯巴达克斯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正对着他。眼神中除了诚恳还有一种悲哀。
“我们不论怎么努力,在西海人的眼中都只是一群奴隶,他们可以动一动手指,就玩死我们,我们和你不一样,你也许受到了先祖的庇佑,能够如同异族口中的战神一般驰骋在角斗场上,可我们不行,我们只是奴隶,脆弱地被野狗咬一口都可能毙命。。。。。。”
“我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我们才应该反抗?等他们杀死了我们,你还要踩着我们的尸骨说,看!这就是奴隶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
张虎恩被斯巴达克斯的几句话说的心里发堵,他从浴池里爬起来,朝外走去,斯巴达克斯在浴池中喊着:
“你和我们一样,门修斯,无论你获得多高的成就,奴隶始终是奴隶!”
张虎恩从阉奴手中接过一套崭新的角斗士皮甲,上面勾勒着简约的花纹,他套上皮甲,回头对爬上来的斯巴达克斯说:
“我们不一样,斯巴达克斯,至少我还有的选,而你终将像流星一般陨落。”
“我会看着你的,门修斯,我会看着你如何做出选择。”
待众人洗漱完毕都换上了新皮甲后,言图才把他们带回了准备室里,准备室中央的一张大石桌上摆满了瓜果肉食,一只现烤的全羊摆在正中间还在冒着热气,一旁的长条桌上摆了满满三米多长半米高的长面包,三个装着葡萄酒的大木桶堆在一起,旁边堆了上百个木质酒杯,两名厨师带着十几个伙计正在旁边新搭的炉灶上烹饪其他的食物。
奴隶们看着如此奢华的盛宴,各个眼睛都直了,言图笑嘻嘻地走到餐桌前,对大家说:
“角斗士是战神赐给勇士们的至高称号,你们理应享受这些美酒佳肴!”
“先祖庇护!”
“勇士们还在等什么,敞开吃吧!”
张虎恩被言图安排到了主位坐下,看着奴隶们的一阵狂吃海塞,他吃了一块羊肉和两个麦饼后,就端着酒杯自斟自饮起来,眼角不时扫向坐在他身侧的言图,言图和他干了一杯,也不吃东西,只是喝酒。
“主人,这般款待,好像不是我们该拥有的规格吧?”
言图放下酒杯,从袍子里摸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打开钱袋上的红绸绳,从里面抓住一把金苏放在石桌上,钱袋里满当当的泛着金色光芒的钱币让奴隶们都睁不开眼了,言图将一枚金苏捏在手上,对张虎恩说:
“这可是好玩意儿,有了它就有了武器、美酒、食物和女人,对于这次活下来的角斗士,我每人发给50枚金苏。”
“先祖庇佑!”
奴隶们全都举起酒杯为言图喝彩,言图将袋子推倒张虎恩面前,说:
“帮我分发下去吧。”
张虎恩将袋子接过来转手就推给了斯巴达克斯,言图目光闪烁地看着斯巴达克斯和张虎恩,接着说:
“鲁斯伯爵的小儿子文德斯准备邀请你们参加今晚的宴会。”
“宴会?我们需要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拿出你们最好的状态站在那里就行了,那些寂寞难耐的贵妇如果看上你们,会邀请你们单独去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聊聊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
“哈哈哈!”
一谈到男人共通的话题,奴隶们就哄笑起来,西海人的开放习俗在东海也略有耳闻,一想到今晚可以在大床上骑着西海那些打扮妖艳,身材姣好的贵妇们驰骋,奴隶们就激动不已,交头接耳地用土语交流着啪啪啪的经验。
“我们不是种马?”
斯巴达克斯阴沉着脸回了一句,他的自尊和潜意识不允许他随意被西海人羞辱,言图不高兴地变了脸色,说:
“我想你高估自己了,斯巴达克斯,你们只是玩物,侍奉好了贵族你们才能有金苏。。。。。。”
“我们不需要什么狗屁的金苏,我们。。。。。。”
“贝特曼!”
管家带着两个护卫走过来,言图指了指斯巴达克斯,说:
“我们的角斗士斯巴达克斯先生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需要好好教导一下!”
两个护卫走过来准备将斯巴达克斯揪走,张虎恩一下子站起来挡在他们面前,护卫一下子把手按在剑柄上,对于这个恶魔,即便他赤手空拳,他们也没有把握能够在他手上走两招。
“门修斯,别忘了你的誓言!”
“主人,我只是想说,斯巴达克斯还可以为您创造收入,我相信我能够劝服他去好好伺候那些饥渴难耐的女士们,我们拉克拉斯人对西海贵妇们的**早就垂涎三尺了,是吗?”
“耶!”
“说得好,干死那帮骚娘们!”
言图看着已经准备好的奴隶们,脸上挂上了笑容,他走到张虎恩身旁,拍着他的肩膀低声说:
“给我看好他,必要的话,解决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