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瑞安和詹妮弗从地牢里爬出来,他们的衣衫已经湿透,如果不是牢房的结构保护了他们,他们会和牢房外的狱卒一样被海啸冲走,关在天牢里的犯人们纷纷爬出地面,看着空荡荡的废墟,回头望去,窄海之中漂浮着无数的尸体和垃圾。
提瑞安看着已经消失的王宫,地基上只留下了孤零零的逊里亚王座,他走过去抚摸着王座冰冷的钢铁,缓缓地唱到:
“汝何德何能?爵爷傲然宣称,须令吾躬首称臣?
颜色有别,威力不逊,各显神通分个高低。
红狮子斗黄狮子,爪牙锋利不留情。
出手致命招招狠,汝子莫忘记,汝子莫忘记。
噢,他这样说,他这样说,卡斯特梅的爵爷他这样说。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人影。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魂灵。”
“他是兰尼斯特家的小恶魔,杀了他!”
犯人中有人发现了提瑞安的身份,他们四处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砖头朝他走来,詹妮弗伸手拦在他们面前,说:
“看看四周吧,灯桥已经被毁灭了,你们除了争斗,还会想到什么,回家去吧,回到你们自己的家,去看看妻儿父母是否还在,不要再被仇恨蒙蔽你们的双眼了。”
“这妞是谁?”
“好像是米尔德公爵的长女?”
“长得不错。。。。。。嘿嘿嘿嘿。。。。。。”
一群死囚开始朝着詹妮弗围过来,提瑞安走到他们跟前,回头对詹妮弗说:
“如果你不想变成他们的玩物,现在就跑!”
“站住!”
“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兰尼斯特家的人没有死!”
小恶魔捡起一块石头砸在为首的囚犯身上,囚犯们愤怒地冲上去把他扑倒在地拳打脚踢,他们抓住了不远处的詹妮弗。开始脱她的衣服,詹妮弗的尖叫和小恶魔的呻*吟在空旷的灯桥上空萦绕,久久无法消散。一只乌鸦在上空盘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是发出了几声鸟叫就朝北飞去。
乌鸦飞到了百里之外,看着薛西斯捏着蒙特洛伊留下的军配得意洋洋地站在路边。冲田野上的1万猎手团和残余的58头战象上的驯兽师发号施令,可喊了半天的话也没有人听从他的命令,他改变了一下战术,充满诱惑地对他们说:
“现在整个西海都陷入了权力的真空,东疆的提利尔家族、西疆的兰尼斯特家族、灯桥的拜拉席恩家族,河间的弗雷家族、还有北疆的史塔克家族都在这场海难中消失了,只有谷地的几个软趴趴家族和无冬城的那个蠢货鲁斯还有点儿像样的兵力,你们只要听我号令,我就可以带领你们完成蒙将军未完成的夙愿。咱们可以脱离福瑞德兰,裂土西海,到时候我就是国王,你们就是开国的功臣!”
可惜他的话根本起不到应有的效果,一个穿着红色铠甲的女将从猎手团中走出来,薛西斯看着她脸色大变道:
“嫣红,你。。。。。。你不是死了吗?”
“很可惜啊,薛西斯。我被洪水带到了北面,被猎手团救了起来。否则还真被你的阴谋得逞了。”
“杀了她,杀了她,我命令你们杀了她!”
薛西斯手上的军配连挥却根本无法指挥这些士兵和战象,嫣红从背后取下蒙将军经常坐在屁股下的小马扎,对他说:
“你以为将军的神器是那把扇子?太愚蠢了,将军为了防备偷袭者。将扇子当做幌子一直带在身上,其实真正的神器却是这把和我寸步不离的马扎。。。。。。”
薛西斯惊恐地往后退了数步,扔掉军配就朝着灯桥方向逃去,嫣红将马扎捏在手上,喊道:
“全军。万箭齐发!”
无数的黑色长矛从天而降,才跑出去百步远的薛西斯立刻被长矛扎为肉酱。嫣红放下马扎,转身看着形神憔悴的士兵和疲惫的战象,说:
“走,咱们回家,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乌鸦扑棱棱地叫着飞往了北方,它发现了几匹朝着北方飞奔的探马,立刻落下来藏在了马屁股上,探马带着马上的骑士和乌鸦跑了两天两夜才到达了谷地,那里的家族军队接到了灯桥覆灭、几大家族全数消亡的消息,表情别提多精彩了,谷地家族的首领们立刻磋商,决定立刻出兵接收这些无主之地,可还没等到大军开拔,就从北方带来了不好的消息,鲁斯公爵的大军已经杀到,准备将他们全部埋葬,独揽大权。
十几万之间的厮杀持续了五天五夜,最后以鲁斯公爵的获胜告终,当他带着仅存的8000人前往灯桥准备将逊里亚王座撬走安装在无冬城上的时候,还没有走出谷底的惨军就遭到了东疆、北疆、西疆残余势力的围攻。
从尸体上啄出一只眼睛吞掉的乌鸦已经厌倦了这种永无止境的厮杀,它朝着北方飞去,身后留下了继续战斗的原野。
它飞啊飞,飞啊飞,一直花了十天才飞到了无冬城的城头,站在无冬城北面的城墙上,当值的士兵用长枪驱赶了它,乌鸦绕着他的头顶准确地拉了一泡鸟屎在它的头盔上作为报复,愤怒的士兵刚准备拿起弓箭来给乌鸦一个惊喜,就发现北方茫茫的冬季大地上,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乌鸦飞过去,看着这些死去的蛮族、灰袍子、海盗、尸骨士兵、半兽人、强兽人、食人妖、苏普巨人的尸体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子,扛着各自的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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