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也应该有礼宾吧。”
“呵呵,嘉嘉我们进去,你啊爸几已经做好出发的准备了。”
“啊爸几,早点回来。”
金熙英抱着张艾嘉走进了手术室,不得不感叹群众的力量真是巨大,他们直接把那盏无影灯当成了教堂的天窗,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某个神经病的私藏牧师服正套在德莱肯的身上,他装模作样地站在一个竖起来的箱子前,摊开圣经对躺在手术台上的顾莉雅,和一左一右换上了新婚装束握着她的手站着的张狗剩和杨思思念道:
“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要记住任何人的结合如果不符合上帝的话语,他们的婚姻就是无效的。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么理由使得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请说出来,或者永远保持缄默。“
他扫了一眼拥挤的手术中站满了一圈儿的观礼嘉宾,他们虽然都打扮的人模狗样,但看上去总是让人发笑,因为很多人身上的礼服根本就不合身。身材臃肿的扣子都挤不上,身材矮小的就跟穿着一声吸血鬼的长袍一样,不过这都不能阻碍他们坚定而真诚的眼神,德莱肯见没有人跳出来找刺儿,连忙进入下一环节。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张狗剩,他连忙紧张的兮兮地伸出左手握住了杨思思的右手,他们三个人手握着手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心型闭合。
“俺。。。。。。俺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她们永远在一起吗?“
“俺愿意!“
这一下张狗剩的口气大多了,他看着杨思思,眼中全是爱意,杨思思回望着他,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参加一次正规的婚礼,还是主角之一。躺在病床上的顾莉雅笑着说:
“好了,我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到你们两中间的温度了。别忘了,有福同享的誓言啊。思思。“
德莱肯见一切都进展顺利,继续咳嗽一声接着问新娘们,等到杨思思和顾莉雅异口同声地回答了我愿意后,德莱肯就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一样,畅快地笑起来说:
“好了,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和两位新娘结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们了。”
“o~~~~”
“嘘嘘嘘~~~~”
众人不断起哄鼓掌吹口哨,张狗剩在两个老婆的嘴上都吻了一下,当他轻轻把抱起的顾莉雅放下的时候。流着泪低下头说:
“她走了,走的很安详。”
一个半小时后,穿着新郎西服和新娘妆(全是用白窗帘临时制作的婚纱)的张狗剩、杨思思,拒绝了众人的帮忙,一铁锹一铁锹地在后院角落里专门规划出来的公墓里挖出了一个坟墓,当他们两抱着顾莉雅恬静的尸体缓缓放进坑中的时候,天空不作美的下起了小雨,在雨中,一群还没有换下礼服的幸存者们刚刚参加完了婚礼又继续参加葬礼,德莱肯这个临时牧师继续他的大业,他在细雨中高声念着圣经上的原文: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喜爱有时,恨恶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
当他念完了长长的一段圣经后,发现众人的脸色并不太好,于是德莱肯扔掉了圣经,脱掉了牧师服,发神经一般抽出了枪套里的手枪,对着天空放了一枪,众人一下子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说啥。
“我不认识她,是的,尽管杨思思想我介绍了许多顾莉雅的情况,但对我来说,她只是一个路人,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去了解她,在我眼中,这是一个可爱的姑娘,一个连大学都还没有毕业的韶华少女,她本来应该拥有50年、60年甚至更多的美好人生,可现在,就因为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为了满足他们的私欲,她躺在这个烂泥坑里,与腐烂为伴,我不是一名牧师,我更不是一名战士,我只是一名心理医生,但是,看到今天这一幕后,我不会用哭泣为她送行,我举得,应该让那些混*蛋人渣败类给她陪葬才是最好的选择!你们说是吗!“
“是!“
“杀光那些渣滓!“
“砰砰砰砰!“
所有配枪的人都抽出手枪朝天射击,像是在为顾莉雅送行,让她一路走好。半个小时后,雨越下越大,张狗剩在她的墓前栽上了一根十字架后,拖着同样狼狈不堪的杨思思走进了避难所里,张虎恩他们全副武装地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们两,他们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穿着落汤鸡一样的新婚服装抓起自己的装备就跟着大家上了车。
军用卡车在泥泞的雨水路面缓缓前进着,坐在车厢里的萨达洛夫看着泪流不止的杨思思,递过来一张手帕说:
“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别搞错了,我这眼泪可不是为莉雅流的,而是为了那些即将被我们干掉的畜生,他们可真可怜,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究竟惹到了谁。”(未完待续。。)